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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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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4) "喷出一口鲜血，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“傅总！”
陈宇的惊呼声，是他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声音。
……再次醒来，已经是三天后。
傅言洲躺在病床上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，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
这三天，他反反复复地发着高烧，嘴里胡乱地喊着一个名字。
“杳杳……”“杳杳，对不起……”“杳杳，你回来……”陈宇默默地守在一旁，看着自己曾经无所不能的老板，被悔恨折磨得不成人形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这三天，他也没有停止寻找。
可姜杳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那个没有牌照的黑车，彻底消失在了监控的盲区。
“陈宇。”
床上的人，终于开口了。
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。
“说。”
“白芮呢？”
傅言洲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，平静得可怕。
陈宇心头一凛，低声回答：“在……在外面的会客室，她这几天一直想见您……”“让她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几分钟后，面容憔悴，眼睛哭得红肿的白芮走了进来。
她看到傅言洲，立刻又挤出眼泪，哽咽道：“言洲，你终于肯见我了……我好担心你……”傅言洲缓缓地转过头，看着她。
那眼神，平静，空洞，却又带着一股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寒意。
他慢慢地，一字一顿地开口：“我曾经问过姜杳，为什么你，一个她的表妹，会忍心这样欺骗我，偷走她的人生。”
“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我的吗？”
白芮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“她说，‘可能，是她太苦了吧’。”
傅言-洲说到这里，忽然笑了。
“你看，直到最后一刻，她还在为你着想。”
“白芮，你告诉我，你凭什么？”
“你凭什么，能得到她这样的善良？”
“你凭什么，能心安理得地，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，还反过来，像一条毒蛇一样，在旁边看着她被我折磨？！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大，最后几乎变成了咆哮。
他猛地从床上坐起，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，狠狠地砸在了白芮的脚边！
“砰！”
水杯四分五裂。
“滚！”
“从今往后，别再让我看到你！”
“否则，我会让你知道，什么叫生不如死！”
5.三个月后。
南方的某个沿海小镇，C市。
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，小镇的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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