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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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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8) "他的大脑一片混乱。
脚下一滑。
“砰！”
傅言ZONE从楼梯上滚了下去，后脑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同一个位置。
和三年前那场车祸，一模一样的位置。
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，他眼前闪过的，依然是姜杳那张带着血和泪的、微笑的脸。
“言洲……活下去……”不……杳杳，别走。
求你，别走……3.刺鼻的消毒水味，是傅言洲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觉。
他猛地睁开眼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。
“言洲！
你醒了？！”
一个惊喜又带着娇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傅言洲僵硬地转过头，看到了那张他曾经无比珍视，此刻却只觉得无比虚伪恶心的脸。
白芮正坐在他床边，眼眶红红的，一副为他担忧至极的模样。
见他醒来，立刻就想伸手去握他的手。
傅言洲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，猛地将手抽了回来，眼神里的厌恶和冰冷，让白芮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。
“言洲……你怎么了？”
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傅言洲开口，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。
他撑着床坐起身，锐利的目光扫过整个病房。
“姜杳呢？”
他问，“我的杳杳呢？！”
“杳杳？”
白芮愣住了，随即脸色变得有些委屈和难看，“言洲，你怎么还提她？
那个女人已经跟你离婚，拿着钱走了啊！
你为了她从楼梯上摔下来，现在还念着她？
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？”
离婚……这两个字像一把锤子，狠狠砸在傅言洲的心上。
是他。
是他亲手把她逼走的。
就在几个小时前。
“滚出去。”
傅言洲看着白芮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白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我让你滚出去！”
傅言洲猛地抬高了音量，双目赤红，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，“别让我再说第三遍！”
白芮被他骇人的样子吓得浑身一哆嗦，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，“言洲，你到底怎么了……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？
我是芮芮啊，你不认识我了吗？”
“我当然认识你。”
傅言洲忽然笑了，笑得无比凄凉和讽刺，“我认识你，白芮。
一个偷走别人人生的窃贼，一个令人作呕的骗子！”
白芮的血色，“唰”的一下从脸上褪得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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