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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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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284) "家如何，但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清清。”
程寒洲微不可闻地抖了一下：“这是当然了，我们程家一定会护清清周全的。”
那天以后，程家上下安分了许多。
有奶奶在这里，这些人也不敢对我怎么样。
我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奶奶知道我的处境，但程寒洲戒心极强，几乎不让我和奶奶单独在一起。
还总是装作夫妻情深不想分开的样子，让奶奶不好说什么。
直到这天，我正陪奶奶晒太阳，奶奶忽然接起一个电话说实验出了问题，她不得不提前结束休假离开。
奶奶看不见的地方，我看见不远处的程寒洲阴恻地笑了。
5.
奶奶的行李箱已经放在门口，司机恭敬地站在车边等待。
我死死攥着奶奶的衣角，手指关节都泛了白。
“清清乖，”奶奶温柔地掰开我的手指，“研究所的学术峰会必须出席，三天后就回来。”
她摸了摸我嘴角还没愈合的烫伤。
“药要按时吃，不要耍性子，知道吗？”
我拼命摇头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气音，却怎么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。
“奶奶您放心，我会24小时陪着清清。”
奶奶上车前最后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就在这个瞬间，我突然扑上去紧紧抱住她。
黑色轿车缓缓驶出庭院，看着车窗里奶奶的身影越来越远，直到彻底消失。
“啪！”
程寒洲的巴掌来得猝不及防。
我摔在雪地里，温热的血从鼻腔涌出。
“装可怜？”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屋里，“现在没人看你表演了。”
地下室的门被踹开时，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。
婆婆正在调试摄像机，林萱摆弄着注射器，见到我就露出甜腻的笑。
“宁姐姐，我们来玩个游戏吧？”
“先把她嘴堵上。”
婆婆扔来一团臭抹布，“上次就是这贱人乱叫引来了老太婆。”
抹布塞进嘴里的瞬间，我尝到了机油和血腥味混合的恶心味道。
程寒洲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腕，绳子深深勒进皮肉里。
林萱举起闪着寒光的银针。
“听说宁家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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