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9870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6220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1634) "头下也藏着钥匙,后来发现是开她婆婆首饰盒的。

天快亮时,我轻手轻脚走到书房。

钥匙打开了最下面的抽屉,里面放着病历、保险单和一本相册。

翻到最后一页,是短发女人躺在病床上的照片,日期是五年前。

雨声渐大时,熟悉的眩晕感来了。

我最后看了眼这个家,墙上的婚纱照已经褪色,但玻璃擦得很干净。

女人翻了个身,被子滑到地上。

我弯腰去捡,眼前突然一黑。

再睁眼时,我站在自家浴室里。

花洒还在喷水,镜子上的雾气慢慢散开,映出我自己的脸。

热水器又坏了,水温正慢慢变凉。

擦头发时看见手机亮着,是老妈发的三条未读语音。

窗外雨停了,楼下穿红裙子的女人又在遛狗,这次她给狗系了两条牵引绳。

我打开笔记本,在新的一页写下"第四次互换老张",笔尖在纸上顿了顿,又补充:"肝癌三期妻子曾流产儿子保研成功"。

写到最后,突然加了一句:"瓷砖裂纹像黄河"。

冰箱里只剩半盒牛奶,我对着瓶口直接喝。

突然发现冰箱门上贴着新便条,字迹很陌生:"记得买鸡蛋"。

下面画了个笑脸,嘴角歪歪扭扭的。

我盯着便条看了很久,直到牛奶盒上的水珠滴到脚背上。

这行字不是我写的,也不是李静的笔迹。

或许在我不在的二十四小时里,也有人来过我的生活,留下了这个小小的变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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