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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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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6) "寓，准备退租。
在床底下，我翻出了一本旧相册。
翻开一看，是我大学时期和室友们的合影。
我愣住了。
照片上应该有四个人，但所有照片中都只有三个。
那个空出来的位置，明明应该站着刘强，我大学最好的朋友。
我疯狂地翻找所有旧照片，甚至登录了多年不用的社交账号。
没有，任何地方都没有刘强的痕迹。
就像他从未存在过。
我颤抖着拨通另一个大学室友的电话。
“谁？
刘强？
不认识啊。”
对方疑惑地说，“咱们宿舍不就三个人吗？
你，我，还有老王。”
我挂了电话，瘫坐在地上，浑身冰冷。
这就是代价。
一个存在的彻底消失。
甚至没人记得他。
出国前的最后一天，我下定决心要处理掉这个可怕的瓶子。
我把它带到郊外，挖了个深坑，想把它埋了。
但就在泥土要覆盖瓶子的那一刻，我犹豫了。
<没有它，我能在那边的激烈竞争中生存吗？
能給王佳她想要的生活吗？
能...最后我把瓶子又挖了出来，带回了家。
出国后的生活并不轻松。
语言障碍、文化差异、高强度的工作压力。
每次快要撑不住时，我就想用瓶子，但想起那些代价，又忍住了。
直到那个重要项目的截止日前一天。
我的部分出了问题，几乎无法完成。
如果搞砸了，不仅会失去工作，还可能面临巨额赔偿。
深夜，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团糟，绝望地拿出了瓶子。
“帮我搞定这个项目，完美地搞定。”
我说，随后想起什么，又加了一句，“代价不能涉及任何人的生命或安全。”
第二天，项目奇迹般地完成了，甚至比预期的还要好。
上司拍着我的肩膀，说我是个天才。
我提心吊胆地等了一周。
没有噩耗，没有意外。
也许这次真的没有代价？
或者代价很小，小到我没注意到？
直到一个月后，我收到一封邮件。
是我资助了多年的一个山区孩子写来的。
因为我的定期资助，这孩子得以继续上学。
但从这个月开始，汇款停止了。
孩子委婉地询问是否遇到了困难。
我愣住了。
我从未停止过汇款，自动转账设置得好好的。
我立刻查看银行记录，震惊地发现就在我使用瓶子的那天，有一笔系统错误，取消了我所有的定期捐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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