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9679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6197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56) "夫,是我曾经深爱的人。

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,手机突然亮了,是肖琳打来的。

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接通。

“小雅?

你在哪?

我听你声音不对劲!”

“肖琳……”我泣不成声,“我……我好像发现凶手是谁了……”“是不是陈默?

我就知道是他!”

肖琳的声音瞬间变得急切,“你别怕,你现在在哪里?

安不安全?”

“我在小区门口,我刚从家里跑出来……”“你千万别回去!”

肖她在那头果断地说,“你听着,他能把王阿姨的儿子拆成那样,就证明他已经彻底疯了。

你现在立刻来我家,我这里最安全!”

“拆成那样……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某个被我忽略的细节瞬间被无限放大。

我记得很清楚,肖琳那天晚上跑来告诉我王阿姨儿子死讯时,用的是“卸下来”、“玩具零件”这样的形容。

而警方和新闻通报里,为了避免恐慌,只用了“尸体被分解”这种官方说辞。

“拆”这个字,如此口语化,如此精准,就好像……她亲眼见过一样。

一股比刚才发现陈默秘密时更深的寒意,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。

我强压着心头的巨浪,试探着问:“肖琳,你是怎么知道……他被‘拆开’的?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。

那两秒钟,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
“……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啊,”肖琳的语气有些不自然,“现在外面都传疯了,说得可难听了。

小雅你别想那么多了,快到我这儿来,我给你煮点热的压压惊。”

挂了电话,我站在原地,浑身冰冷。

我回想起和肖琳认识以来的种种。

她是我在一次画展上认识的,是一名自由艺术评论人!

她说她很欣赏陈默的才华,觉得他是个不被世人理解的天才。

她总是在我面前夸赞陈默的艺术天赋,甚至在我抱怨陈默沉迷模特时,她还劝我:“艺术家嘛,总有些怪癖,这正是他才华的证明啊。”

她还说过:“死亡才是艺术的最高形式。”

有次在她包里发现一本有关人体塑形的书,她说她在进修学习准备发展副业。

她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,告诉我第一手消息,引导我的情绪,将我所有的怀疑都推向陈默。

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型。

我没有去肖琳家,而是打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86574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