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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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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8) "还是舍不得某个人？
"我装作不懂："沈老师，您这话是什么意思？
""别装了。
"沈墨白逼近我，"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和寒川聊了什么？
"我心中一惊，但表面仍然镇定："我们只是普通的工作交流。
""工作交流？
"沈墨白嗤笑，"云初，你太天真了。
你以为寒川会看上你这样的人？
你不过是他的一个替身而已，一个工具。
"这话虽然刻薄，但确实戳中了我的痛处。
我在原文里确实只是个工具人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，我要改变这个设定。
"沈老师，谢谢您的提醒。
"我平静地说，"但我的选择不会改变。
"沈墨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："很好，既然你选择了艰难的路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
"说完，他转身离开。
我知道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
当天下午拍戏时，厉寒川的状态明显不对。
他频频NG，连导演都忍不住皱眉。
"寒川，你今天怎么了？
"导演走过来问。
厉寒川摇摇头："没事，再来一遍。
"可下一条还是NG。
我在旁边看着，心中隐隐担忧。
休息间隙，我走到厉寒川身边："你还好吗？
"他看了我一眼，点点头："没事。
"但我能看出来他在心不在焉。
"是因为昨晚我说的话吗？
"我小声问。
厉寒川身体一僵："什么？
""如果我的话让你困扰了，那我道歉。
"我说，"我不应该...""不是你的问题。
"厉寒川打断我，"是我自己的问题。
"他的表情很复杂，像是在纠结什么。
这时，沈墨白走了过来。
"寒川，晚上一起吃饭吧。
"他笑着说，"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。
"厉寒川看了我一眼，然后点头："好。
"我心中一沉。
原文里，沈墨白就是这样一步步接近厉寒川的。
而我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看着。
晚上，我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吃泡面。
正吃着，手机突然响了。
是厉寒川发来的消息：在哪？
我回复：房间里。
很快，他又发来一条：下来，酒店大堂。
我疑惑地下楼，发现厉寒川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。
他换了一身休闲装，看起来心情不太好。
"你不是在和沈老师吃饭吗？
"我走过去问。
"吃完了。
"他简短地回答。
我坐在他对面："聊得怎么样？
"厉寒川看着我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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