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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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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8) "力气,趁他意乱情迷,腰身猛地一拧,瞬间反客为主,将他掀翻在地!
想压我?
门都没有!
要也是我在上面!
<我双腿用力试图钳制住他,他却反应极快,大手箍住我的腰,一个腾挪上位,天旋地转间,我又被结结实实地压回了下面......我俩像两只争夺领地的小兽,谁也不服谁,扭打着在地上滚来滚去。
然后——噗咚!
水花四溅。
我俩双双滚进了练武场旁边的荷花池里,压塌了一片残荷。
冰冷的池水瞬间浸透衣衫。
翟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看着同样狼狈的我,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眼神亮得骇人。
他凑近,鼻尖几乎蹭到我的,低声呢喃,带着浓浓的笑意和某种暗示:“看来,这个上下的问题……不事先商量好,是不成了?”
5怪只怪古代没有劳动合同法。
我算是彻底明白了。
在楚国公府当差,尤其是当翟曜的“贴身”暗卫,这工作职责完全是灵活机动的。
除了每日去京郊营房巡查军务时不让我跟着。
其他时间,我几乎成了他的专属挂件。
要喂他吃冰镇好的桑椹子,给他擦汗更衣,陪他练武对打,给他磨墨铺纸。
甚至他看书的时候,我还得在旁边给他打扇。
我稍微表示一下质疑,他就撩起眼皮,慢悠悠来一句:“想杀我的人,从京城排到边关,小到朝中政敌,大到敌国暗探。
给你支那么高的月例银子,是请你来当摆设的?”
好吧!
我承认,除了贪色,我还爱财。
那白花花黄澄澄的,等日后攒起来,够回现代买间大house了。
在财与色的双重考验下,我还能时时牢记自己潜入国公府的初心——接近沈宛,找到信号器——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意志力惊人的圣人。
可入府三月,我连沈宛的面都没见着。
她深居简出,而翟曜又像防贼一样……呃,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是贼……防着我接近后院女眷。
更别提靠近她卧室里那张镶着我飞船残骸的拔步床了。
我暗忖,一定是我还没有取得翟曜的全然信任。
于是,我伺候得更加“尽心尽力”了。
然而百密一疏。
一天傍晚,他刚从外面回府,神色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屏退了所有下人,独独留我一人伺候。
我依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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