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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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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寂的行刑室里骤然响起,宣告着一切的终结。
褚砚缓缓直起身,拔出了注射器。
针尖上,一滴暗红色的血珠,缓缓渗出,滴落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,绽开一朵小小的、妖异的红花。
他随手将空了的注射器丢回托盘里,发出“当啷”一声轻响。
他摘下了沾着一点血渍的橡胶手套,动作慢条斯理。
然后,他抬起手,轻轻摘下了脸上的口罩。
灯光下,他的脸平静无波,眼神深邃如同古井。
然而,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,在无人可见的深处,一丝极其细微的、如同冰层下暗流涌动的、扭曲的兴奋光芒,一闪而逝。
他最后看了一眼行刑床上那具彻底失去生息的躯体,眼神淡漠,如同扫过一件完成了使命、即将被清理的废弃物。
转身,他不再停留,迈着和来时一样沉稳从容的步伐,走向那扇缓缓打开的、通往外面世界的厚重铁门。
身后,是冰冷的死亡长鸣,和一片绝对的死寂。
第九章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拉开。
“唰——”清晨明亮得有些刺眼的阳光,如同金色的瀑布,瞬间倾泻而入,充满了整个宽敞的客厅。
光线跳跃在光洁的深色木地板上,落在米白色的沙发靠背上,也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、细小的尘埃。
褚砚站在落地窗前,身上只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深灰色丝质睡袍,腰带松松地系着。
他微微眯起眼,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一种刚睡醒的、近乎慵懒的平静。
窗外,是城市刚刚苏醒的景象。
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朝阳的金辉,街道上车流开始涌动,像一条条苏醒的血管。
远处公园的绿意盎然,充满了勃勃生机。
一切都崭新得如同被水洗过。
他转过身,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,走向开放式的厨房。
流理台上,一份当天的晨报随意地摊开着。
头版头条,是加粗的黑体大字:“西城枢纽事故主犯沈确,昨日伏法!”
下面配着一张沈确入狱时的档案照片,眼神呆滞,面容憔悴。
褚砚的目光在那标题上停留了不到一秒,便平静地移开,仿佛那只是一条无关紧要的财经新闻。
他拿起旁边一个造型简洁的银色咖啡机手柄,动作熟练地填压着咖啡粉,神情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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