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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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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0) "注射镇静剂。
“放开我!
放开!
都是他!
都是他害的!
他毁了一切!
他毁了我!
他……”江晚疏的哭喊声戛然而止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。
她布满血丝的眼睛,死死地、带着一种见了鬼般的极致恐惧,钉在了病房门口。
褚砚不知何时站在那里。
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装,身姿挺拔,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相当考究的、深棕色皮质公文包。
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,眼神淡漠地扫过病房里的一片狼藉——疯狂挣扎的妻子、手忙脚乱的医护人员、刺耳的警报声。
仿佛眼前这出歇斯底里的悲剧,与他毫无关系。
他甚至还抬手,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一丝不苟的袖口,动作优雅从容。
“褚…褚砚……”江晚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濒死的恐惧。
她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、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眼睛,仿佛看到了自己正在坠入的、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她明白了,什么都明白了!
那冰冷的指尖,那平静的询问,那无声的注视……都是他!
都是这个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!
是他把沈确,把她,一起推下了地狱!
“你…是你……”她颤抖着伸出手指,指向门口那个如同死神般平静的男人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,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,只有无边的恐惧将她彻底淹没。
褚砚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身上。
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件摔碎了的、毫无价值的瓷器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冰冷的审视。
他没有回答她的指控,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。
他只是微微侧头,对旁边一个试图给他让路的护士,用极其平淡、甚至称得上温和的语气说:“麻烦让一下,我给我太太送点东西。”
他的声音不高,却奇异地穿透了病房里的哭喊和警报声,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,也像一把冰锥,狠狠刺穿了江晚疏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。
送东西?
在这种时候?
在她刚刚得知情夫身陷囹圄、自己也可能万劫不复的时候?
护士下意识地让开了路。
褚砚迈步走了进来,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,发出沉稳而规律的“嗒、嗒”声,每一步都像踩在江晚疏濒临崩溃的神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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