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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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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6) "雨晴，你说他是不是圈内人啊？
"周雨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。
沈司寒适时介入，揽住她的腰："好了，别老是说工作的事。
王总在那边，我们过去打个招呼。
"他几乎是半强制地带着她离开。
走到无人处时，他的声音冷了下来："你今天话很多。
""怎么？
沈总不喜欢我提起粉丝的事？
"她抬眼看他，"还是不喜欢我知道寒神的存在？
"沈司寒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："你知道了什么？
""我知道很多，"她迎上他的目光，"比如我知道，那个号称是我头号粉丝的寒神，其实是我的头号黑粉。
"四周的音乐和人声仿佛都远去，两人之间弥漫着无声的硝烟。
林薇薇已经做好了被他否认或怒斥的准备，但出乎意料的是，沈司寒竟然笑了。
"所以呢？
"他俯身靠近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，"就算如此，你能怎么样？
撕毁协议？
回到从前那种十八线的日子？
"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。
是啊，即便知道了真相，她依然无力改变什么。
资源、地位、甚至这座豪宅，没有一样真正属于她。
"别忘了，"他的声音轻柔却残忍，"我能把你捧得多高，就能让你摔得多惨。
所以乖乖扮演好你的角色，别做傻事。
"他直起身，又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，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。
林薇薇站在原地，看着他走向人群的背影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——如果想要在这场游戏中取胜，她必须比他更会演戏。
晚宴结束后，回家的车上，两人一路无言。
林薇薇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，突然开口："为什么？
"沈司寒从文件中抬起头："什么为什么？
""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
"她转头看他，"既然讨厌我，为什么还要娶我？
既然娶了我，为什么又要毁了我？
"车内陷入长久的沉默。
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，他终于开口："有些事情，不知道反而比较好。
""我有权知道！
"她的声音忍不住提高，"你把我的人生当成什么了？
一场可以随意操纵的游戏吗？
"沈司寒的目光终于从文件上移开，落在她脸上。
那一刻，林薇薇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但转瞬即逝。
"每个人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，薇薇。
"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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