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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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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622) "时的情况想必混乱至极，不然以那货的脾气怎么可能轻易走掉，肯定是不亲眼看她气死不能罢休的。
在过去的三十年里，张灿灿不知道想弄死她几十次了吧。
“你当时答应过我，让我随时都能穿着拖鞋来下棋的。”
张灿灿叹气。
她犹豫了，说：“我们各自都没有自由。”
但不可否认的是，她们做出了相同的努力。
“我去过很多次红白喜事，”张灿灿说，“为了见你。”
“我没有把过去的事情铭记在心，但是总归是个遗憾。”
“后来我看开了，我觉得我想见的未必是你，而是十七岁的钱青枝。”
“十七岁的钱青枝会告诉来抓张灿灿的警察。
钱青枝说，我有一个发誓同生共死的朋友。
一个死了，另一个也跟着去死。”
“四十七岁成为执政官候选人的钱青枝不会这样说。”
眼皮越来越沉，她听到张灿灿还在说着什么，但意识正在离她远去。
“但是我告诉你，张灿灿从来不说谎。
不管是十七岁还是四十七岁。
“十七岁的张灿灿说，要成为第一位女执政官。
四十七岁的张灿灿说，你就踩着我往上爬吧。
背叛我，做任何你能做的事情。
无论如何，我爱你。
“无论如何，我爱你。”
10钱青枝去世。
时隔八天后，张灿灿去世。
两个人在同一个火葬场烧的，最后也没能葬在同一座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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