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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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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里还没研究出一丁点头绪，敌方的骚扰反倒变本加厉了，就像是在嘲笑他的努力一样。
张灿灿造访的频率越来越密集，甚至白天都能出来活动了。
就在她生日当天，张灿灿居然带着一朵百合花来了，还对着她的义工指手画脚。
但在屡次被无视和驱魔剂喷壶伺候之后变得老实了很多，只能躲到八丈开外打打嘴炮。
“喂，是你请我来的！
我听他们都说你想我了我才敢，呸呸呸，我才屈尊来的。”
张灿灿甚至说起了胡话。
简直防不胜防。
还好这种时候她是正常穿着衣服的。
张灿灿还在输出。
“今天那个，郑，叫啥来着，小郑！
咱们班的，他葬礼你咋没去？”
“我也和他不熟，但是咱们没几个朋友了，你要多出去走走，知道吗！
比如说，去隔壁看看。”
她一开始还会因为突然被打断思路而暴躁不已，时间一长竟然也习惯了。
甚至对方没在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要放点什么当背景音才舒服。
虽然她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，但看起来张灿灿并不会伤害自己。
一开始她是害怕张灿灿趁机报复她当年叛变的仇。
但其实看起来张灿灿没这样想过。
因为不用担心睡到半夜突然挨一梭子，所以现状还算是可以容忍。
然而她很快就后悔这么想了。
05随后的日子里，她对这位深夜来客的脸皮厚度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。
她就再也没空着手来过。
最开始是带手机来，闹着要她在社交媒体账号上道歉，收回当年说张灿灿“反叛是不光荣的”这句话。
这当然不可能，她当初就是靠这个吸引了那些讨厌张灿灿的人，成为执政官的。
被断然拒绝之后，张灿灿开始了她的报复。
<譬如循环播放有她出镜的所有访谈、纪录片和点评节目，还有当事鬼本鬼实时贡献激情点评音轨。
两位前执政官对谈，这种排场要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观众都得乐晕过去，但她可不为所动。
尽管她所能做的抵抗十分有限：拿一本书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，对方一旦靠近就用加倍的驱魔剂问候。
于是每晚临睡前的卧室里总是一副诡异而“和谐”的画面。
一人一鬼各自占据房间一角，一个抱着手机手舞足蹈，一个捧着书本念念叨叨。
她总觉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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