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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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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烦。
“我们想看看矿洞。”
裴之说。
村长眼角抽动了一下，犹豫片刻，还是转身带路。
“早就废了，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路上李牧套近乎道：“村长，你们村儿可以呀，看着够气派的，比我们镇上都强。”
村长随口说道：“庄稼人嘛，说到底不就是土里刨食，只要肯吃苦，日子就能过下去。”
矿洞入口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味和腥臭味。
慕容手里的检测仪发出刺耳的蜂鸣。
“强酸性残留，指标很高。
和列车上的黏液吻合。”
“这里早就废了？”
裴之站起身，盯着村长的脸，“但这些痕迹很新。”
村长避开视线，支吾道：“……可能有蝙蝠吧，领导您也知道，这种东西就爱在山洞里飞来飞去。”
这时，慕容上前一步，问道：“为什么你们村近五年，上报的成年女性失踪人口比例远高于周边地区？
而且几乎都是外嫁进来的媳妇？”
村长表情瞬间僵硬。
他嘴唇哆嗦了一下“没……没有的事！”
“都是她们自己受不了穷，跟人跑了！
公安都来查过，有记录的！
我们这地方，留不住人……几位领导，洞也看了，是不是……”慕容和裴之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凌晨两点，裴之关掉手电，示意身后两人放低呼吸。
一个沙哑的男声带着笑响起：“……第七张皮，成色最好。”
声音满是贪婪，“老李家的媳妇还算争气，死前把‘那小东西’喂得饱饱的，没白费粮食。”
另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接话：“少说废话！
新来的那个女的，在里头待了七天了，‘货’该熟透了吧？
这次能剥下整张皮了吗？
那边催得紧，价钱又翻了一倍！”
“急什么？”
沙哑的声音不耐烦地打断，“时辰没到！
要等母的咽了气、皮松了才行！
现在动手坏了货，老子把你填进去！
记住了，趁热切，一刀都不能错，十万一条呢！”
焦急的声音压低了些，像是想起了什么：“妈的，说起来就晦气。
可别再像上次那个……叫什么来着？
就几十年前，老杨家的那个？”
沙哑的声音嗤笑一声：“哼，你说那个老太婆？
喂肥了货，自己倒先舍不得了。
临到要熟，她抱着货跳崖了——妈的，浪费一张好皮！”
“跳崖？
屁！”
第三个声音突然插嘴，带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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