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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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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0) "前的宾客,抓住我的手腕。
“这是她最喜欢的裙子,你把它弄脏了。”
然后,他拽着我,粗暴的把我拖离了宴会厅。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,包括我哥。
我被傅言洲塞进车里,他一言不发,将油门踩到底。
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我哥看到纸条了。
他会来救我的。
车子没有开回家,而是开向了郊外。
他把我从车上拖下来,直接拖进了地下室。
我从未进过这个地下室。
门一打开,一股混合着灰尘和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。
地下室里没有灯,只有一圈昏暗的烛光。
烛光中央,是一张解剖台。
而墙上,挂满了照片。
全是宁月的照片,从孩童到少女。
这里,是傅言洲为宁月打造的,专属的神殿。
他把我推倒在地板上,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。
“道歉。”
“跟她道歉。”
“你弄脏了她的裙子,你必须求得她的原谅。”
他已经彻底疯了。
他把我锁在了这个阴森的地下室里。
“在她原谅你之前,你就待在这里,好好反省。”
厚重的铁门被关上,上了锁。
我蜷缩在角落里。
我不知道我哥会不会来,不知道我还要在这里被关多久。
我只知道,再不逃出去,我就会和墙上那些照片一样。
<5.地下室里又冷又潮。
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天,还是两天。
饥饿和寒冷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。
我靠在墙角,昏昏沉沉的看着那些照片。
在无数张宁月的笑脸中,我发现了一张夹在相框背后的信纸。
我用尽力气,抠出那张泛黄的信纸。
是宁月写给她父母的信,但似乎没有寄出去。
信里,她没有提傅言洲半句不好,只是反复说自己很想家,想回去看看。
但在信的末尾,我发现了一些用铅笔写的、几乎被擦掉的痕迹。
我对着烛光,仔细辨认。
“他不是爱我,他是想占有我。
我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他剪了我的翅膀,还指望我为他歌唱。
爸,妈,如果我回不去了,别为我难过。”
字迹的下方,有一串数字。
不是日期,也不是电话号码,像是一个地址的门牌号。
我把这串数字记在心里。
就在这时,地下室的门外传来了争吵声。
是傅言洲和我哥舒然的声音。
“傅言洲,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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