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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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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4) "我把最后一丝嘴唇的缝隙也用肤蜡覆盖住，整张脸变成一张光滑的、没有任何五官的白板时，直播间的气氛达到了顶点。
弹幕几乎要卡成静态。
而我，则悠闲地拿起手机，点开了那个许久没有动静的姐妹群。
周蔓蔓在群里发了疯似的@所有人。
“星晚不见了！
我刚刚去病房看她，她不在！
护士说她自己跑出去了，监控里也看不到人！”
“她脸还没好，能跑到哪里去啊！”
“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！
怎么办啊！”
群里一片慌乱。
柳婉晴也发了语音，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“我已经报警了！
你们谁有星晚的消息，立刻联系我！”
我放下手机，对着镜头，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，缓缓开口。
“她没有脸，要怎么见人呢？”
“不如，就永远地消失吧。”
我的话，像是一道惊雷，在几十万观众的脑海里炸开。
与此同时，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。
上面只有一张图片。
图片上，沈星晚穿着病号服，戴着口罩和帽子，独自一人，站在医院顶楼的天台边缘。
夜风吹起她的衣角，显得那么单薄，又那么决绝。
短信下面还有一行字。
“游戏升级了，沈念。”
看到短信的那一刻，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。
发信人是个匿名号码，查不到来源。
但这个语气，这个时机……我立刻想到了一个人——我那个深不可测的父亲，沈鸿业。
是他？
还是另有其人？
天台上的沈星晚，是自己想不开，还是被人诱导上去的？
直播间里，观众因为我那句模棱两可的话，已经彻底沸腾了。
“主播什么意思？
她知道失踪的那个富家千金在哪？”
“等等，失踪的富家千金……不就是昨天砸了主播直播间的那个人的心上人吗？”
“细思极恐！
这俩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？”
我来不及多想，立刻关掉了直播。
我不能让沈星晚就这么死了。
她死了，这场游戏就结束了。
她欠我的，还没还清。
柳婉晴的真面目，也还没揭开。
她必须活着，活着承受我为她准备的一切。
我立刻拨通了秦宇泽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，那头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厌恶。
“你又想干什么？”
“沈星晚在中心医院顶楼天台，她要跳楼。”
我语速极快，“信不信随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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