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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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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8) "在凌霄宝殿里说一百句都管用。”
第五旭眼睛亮了：“你愿意帮我？”
“帮你也有好处。”
问离笑得像只狐狸，“我帮你收集证据，你要是真成了天界大佬，得让我拍你的独家专访，怎么样？”
“成交！”
第五旭伸手，和问离击了个掌。
掌心相触的瞬间，他能感觉到问离的仙力很奇特——像是裹着一层迷雾，看不透深浅，不过至少没有恶意。
两人刚达成合作，就看见远处跑来一个浅绿色的身影。
姜衍提着药箱，跑得气喘吁吁，额头上还沾着汗：“阿旭！
我可算找到你了！”
“姜师兄？
你怎么来了？”
第五旭赶紧站起来，帮他擦了擦汗。
姜衍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布包，递给第五旭：“这里面是我刚炼的‘聚灵丹’，能帮你快速恢复仙力。
还有这个——”他又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瓶。
“里面是‘真言水’，要是能让黄渊喝下去，他就会说出真话。
不过你得小心，这水对仙力强的人效果有限，得想办法让他不知不觉喝下去。”
第五旭接过布包和玉瓶，心里一阵温暖：“姜师兄，谢谢你。
你就不怕黄渊报复你吗？”
“我不怕。”
姜衍的眼神很坚定。
“当初审判会我没敢帮你，一直很愧疚。
现在知道你在偷偷努力，我肯定要支持你。
再说了，黄渊这种人，早晚会被揭穿的。”
三人正说着话，就听见一阵脚步声。
姬清月提着剑匣，从云层后面走了出来。
她还是穿着一身清冷的白裙，只是脸上少了几分疏离，多了几分复杂：“第五旭，我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她说着，从剑匣里拿出一张纸，递给第五旭。
纸上画着反光阵的图谱，旁边还有几行小字——是黄渊改写的战术记录，上面有好几处破绽。
比如黄渊把“阵眼位置”写错了。
还把“旭光之力反射角度”写成了不可能实现的数值。
“这是我整理战场遗物时发现的。”
姬清月的声音很轻。
“当初黄渊给天帝的报告，我总觉得不对劲，就翻了翻原始的战场记录，没想到真的找到了破绽。
之前没告诉你，是因为我不确定黄渊的目的，现在……”她抬头看向第五旭，眼神里带着歉意。
“对不起，之前误会你了。”
第五旭看着纸上的破绽，又看了看姬清月愧疚的表情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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