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7380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709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86) "稳了好一阵子……”“……这梳子,它在‘喂饱’之前,会一直索取……用它梳走的‘祸’,成了困在镜中世界的‘饵’,也成了后来使用者的‘债’……”我浑身冰冷,日记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。

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
祖母每日谨慎地梳头三次,是在履行某种可怕的家族“职责”,用这把邪梳将某种世代纠缠的“祸患”或“诅咒”梳走,封印到镜子的另一面。

那镜中世界困着的,是无数代被梳进去的“脏东西”和……像太姑婆那样失败的先人!

而过度梳头,就像陈默做的那样,不是在祈福,而是在“献祭”!

他用自己的头发和生机,强行扩大了通道,成了困在镜中那些可怕存在的“新饵”和“养分”!

那缕带着头油味的陌生头发……它不是祖母的,很可能是那位迷失的太姑婆,或者更早的某位先人!

她(或他)早已成了镜中世界的一部分,成了邪梳的帮凶,甚至可能……就是那只苍白浮肿手的主人!

祖母嘱咐我,是因为她知道这梳子的邪恶,知道血脉的责任落在了我身上。

她或许想保护我,却最终将我推入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而我现在,也用了它,献上了自己的头发……就在这时,楼下卧室里,那面镜子突然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!

砰!

砰!

砰!

像是有人在那头疯狂地捶打着镜面!

陈默!

我连滚带爬地冲下阁楼,冲回卧室。

镜面 again 变成了那幽暗的水世界,但这次波纹剧烈动荡,陈默的身影在镜中疯狂挣扎,他睁开了眼睛,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,他张着嘴,似乎在无声地呐喊。

那只苍白浮肿的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,要将他拖往更深沉的黑暗里去。

而另一只同样肿胀腐烂的手,正一下,一下,用力地撞击着镜面!

梳妆台上的乌木梳疯狂地震动着,发出嗡嗡的低鸣,梳齿间,我和陈默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枯黄暗淡!

它在索取更多!

它要完全吞掉陈默,然后……就是我!

绝望如同冰水浇头。

但我没有退路了。

我看着镜中陈默绝望的脸,看着那把嗡嗡作响的邪梳,又想起日记里的话——“梳走的‘祸’,成了困在镜中世界的‘饵’,也成了后来使用者的‘债’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8441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