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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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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6) "稳了好一阵子……”“……这梳子,它在‘喂饱’之前,会一直索取……用它梳走的‘祸’,成了困在镜中世界的‘饵’,也成了后来使用者的‘债’……”我浑身冰冷,日记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。
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祖母每日谨慎地梳头三次,是在履行某种可怕的家族“职责”,用这把邪梳将某种世代纠缠的“祸患”或“诅咒”梳走,封印到镜子的另一面。
那镜中世界困着的,是无数代被梳进去的“脏东西”和……像太姑婆那样失败的先人!
而过度梳头,就像陈默做的那样,不是在祈福,而是在“献祭”!
他用自己的头发和生机,强行扩大了通道,成了困在镜中那些可怕存在的“新饵”和“养分”!
那缕带着头油味的陌生头发……它不是祖母的,很可能是那位迷失的太姑婆,或者更早的某位先人!
她(或他)早已成了镜中世界的一部分,成了邪梳的帮凶,甚至可能……就是那只苍白浮肿手的主人!
祖母嘱咐我,是因为她知道这梳子的邪恶,知道血脉的责任落在了我身上。
她或许想保护我,却最终将我推入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而我现在,也用了它,献上了自己的头发……就在这时,楼下卧室里,那面镜子突然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!
砰!
砰!
砰!
像是有人在那头疯狂地捶打着镜面!
陈默!
我连滚带爬地冲下阁楼,冲回卧室。
镜面 again 变成了那幽暗的水世界,但这次波纹剧烈动荡,陈默的身影在镜中疯狂挣扎,他睁开了眼睛,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,他张着嘴,似乎在无声地呐喊。
那只苍白浮肿的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,要将他拖往更深沉的黑暗里去。
而另一只同样肿胀腐烂的手,正一下,一下,用力地撞击着镜面!
梳妆台上的乌木梳疯狂地震动着,发出嗡嗡的低鸣,梳齿间,我和陈默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枯黄暗淡!
它在索取更多!
它要完全吞掉陈默,然后……就是我!
绝望如同冰水浇头。
但我没有退路了。
我看着镜中陈默绝望的脸,看着那把嗡嗡作响的邪梳,又想起日记里的话——“梳走的‘祸’,成了困在镜中世界的‘饵’,也成了后来使用者的‘债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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