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7379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709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40) "的、冰冷的排斥力猛地从梳子上传来,并非物理上的推力,而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神经的警告和厌恶,让我手臂上的寒毛瞬间倒竖,心脏狂跳,几乎要呕吐出来。

我猛地缩回手,那缕我的头发飘落在地。

它……拒绝我?

为什么陈默的头发可以被接纳,甚至被“捕捉”,而我的却不能?

祖母的叮嘱——“每日梳头不得超过三次”——再次回响在耳边。

这规矩仅仅是为了保护使用者?

还是说,这梳子本身……有着更诡异的嗜好?

它需要“养分”?

而过度梳头,是在献祭?

第四天,我决定去寻找答案。

祖母在这座小城生活了一辈子,或许有人知道些什么。

我去了她常去的老年活动中心,拜访了几位和她年纪相仿的老邻居。

提起祖母,她们的话语里多是怀念,但当我旁敲侧击地问起那把她视若珍宝的乌木梳时,几位老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。

一位姓王的奶奶拉着我到一边,压低声音:“囡囡,你奶奶那梳子,邪性得很呐……听我娘那辈人说,好像不是咱们这儿的东西,是你太奶奶年轻时,从一个逃难来的南边女人手里换的。

那女人当时病得快死了,换了点干粮就走了,后来……听说就死在城外的乱坟岗了。”

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:“都说那梳子能留住东西,好的坏的都留。

以前老辈子人用它……好像不是给活人梳头的。”

不是给活人梳头?

那我每天梳的那三次……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升。

“你奶奶后来不是把它收起来不用了么?

怎么又……”王奶奶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拍拍我的手背,“有些老物件,沾了太多生死怨气,就成精了。

能不用,就别用了吧。”

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,“不是给活人梳头”这句话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。

如果不是给活人,那是给谁?

祖母那些我未曾见过的亲戚?

还是……更可怕的东西?

那天晚上,我做了个噩梦。

梦见祖母坐在那张梳妆台前,背对着我,一下,一下,缓慢地梳着头。

梳子正是那把乌木梳。

镜子里映出的,却不是她慈祥的脸,而是一张模糊不清、不断滴着水、布满藻类的女人的脸,女人的头发无穷无尽,被祖母梳着,越梳越多,几乎要淹没整个房间。

然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8438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