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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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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28) "颤。
沈砚点头，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：“我这几天看你熬夜画稿，大概知道你的想法，就顺手画了一份。
你要是觉得不好，就当我没拿出来过。”
我盯着设计稿，又看了看沈砚，突然想起之前的种种——他改的参数、画的旗袍纹样、对星途的了解、冷静的应对……这些根本不是一个“普通大学生”能做到的。
“沈砚，”我握着设计稿，认真地问，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沈砚听到我问“你到底是谁”，手突然攥紧了衣角，指尖泛白，沉默了足足半分钟，才慢慢开口：“我以前，是‘砚设计工作室’的主理人。”
“砚设计工作室？”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，这个名字我听过！
三年前明城设计圈最火的工作室，靠一套“国风系列”设计爆火，连一线品牌都想跟他们合作，后来突然就销声匿迹了，当时圈子里传什么的都有，有人说老板卷钱跑了，有人说工作室倒闭了，可没人说……老板是沈砚！
“那时候我刚拿下一个国际设计奖，”沈砚的声音低了下去，带着点哽咽，“张彪找到我，说要花五十万买断我工作室所有设计的版权，还让我签‘终身合作协议’，以后只能给星途做事。
我不同意，他就开始搞我——先是伪造我‘抄袭’的证据，把我的设计稿跟国外设计师的作品拼在一起，发满整个设计圈；再是找媒体造谣，说我收了品牌方的钱却不交货；最后直接派人去工作室闹事，把电脑、设计稿全砸了，员工吓得都辞职了。”
我手里的设计稿都在抖，原来那些被星途打压的设计师里，还有沈砚！
原来他不是“没本事”，是被人逼得不能做事！
“我躲了半年，身上的钱花光了，爸妈在老家的店也被张彪的人骚扰，没办法，只能来明城的老城区租房子，装成穷学生，就怕被他找到。”
沈砚抬头看我，眼睛红红的，“我搬进来第一天就认出你了，你去年跟你爸参加商业活动的照片，我在杂志上见过。
我没跟你说我懂设计，一是怕你不信，二是怕张彪知道我们认识，连你一起针对。”
我突然想起之前的种种——他帮我改参数，是因为他懂设计；他知道星途的手段，是因为他亲身经历过；他画的“青叙”设计稿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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