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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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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0) "单的家常菜，却比我以前吃的山珍海味还香。
晚上我熬夜改方案，他也不早睡，总在客厅的小书桌前画稿，台灯的光刚好照到我这边，暖黄的一片，不像出租屋，倒像个能让人安心的地方。
有天半夜，我实在熬不住，趴在桌上睡着了，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给我盖了件衣服。
我睁开眼，看到沈砚正弯腰收拾我桌上的草稿纸，动作很轻，怕吵醒我。
“怎么不睡床上？”
他见我醒了，声音放得更柔。
“还有几个细节没改完。”
我揉了揉眼睛，看到他手里的草稿纸上，画着一件旗袍的领口纹样，针脚的走向标得清清楚楚，比我找的参考图还专业。
“你画的？”
我指着草稿纸问。
沈砚手顿了一下，把纸折起来塞进抽屉：“随便画画，解闷的。”
我没再追问，心里却越发疑惑——他画的纹样，跟“青叙”想走的国风路线刚好契合，甚至比我设想的还要好，这真的是“随便画画”？
转折出现在交稿前三天。
我终于把初稿画完，兴奋地拿着稿子在客厅转圈，想跟沈砚分享，却看到他正对着手机皱眉。
“怎么了？”
我走过去问。
他把手机递给我，屏幕上是一条微博热搜：#某集团新品牌青叙设计泄露#，下面配的图，是我前几天不小心落在客厅的草稿纸照片，虽然关键信息被打了码，但核心纹样能看清。
发微博的账号，是某资本旗下的营销号。
“张彪这是想提前泼脏水！”
我气得手都抖了，“等我交了正式方案，他肯定会说我抄他的！”
沈砚拿回手机，翻了翻营销号的历史记录，说：“这个号以前发过不少抹黑设计师的内容，都是针对跟星途抢资源的人。
你现在别慌，先把初稿的电子档存好，多备份几个地方，再把你画稿的过程录下来，留作证据。”
他说得条理清晰，比我这个当事人还冷静。
我按着他说的做，存电子档的时候，发现之前画错的几个工艺参数，被人用红色批注改好了，标注的位置很隐蔽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“这是你改的？”
我拿着平板问沈砚。
他正在厨房洗碗，背对着我点头：“那天看你画得急，怕你没注意，就顺手改了。
你要是觉得不对，再改回来。”
我盯着那些红色批注，心里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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