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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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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6) "……”“拿着。”
沈聿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递到我面前，语气平淡无波，“合作附带的福利。
林小姐近期表现优异，应得的奖励。”
我打开盒子，幽蓝的光芒在昏暗的车厢内流转，美得惊心动魄。
“这太贵重了。
我不能收。”
“或许，”他转过头，镜片后的目光幽深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，“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一份……投资。”
“投资？”
我不解。
“投资我们未来的合作。”
他看向前方，侧脸线条冷硬，“顾氏即将成为历史。
接下来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我合上盒子，指尖感受着丝绒的细腻触感。
“林氏的投资部，我已经基本熟悉。
下一步，我打算成立自己的投资基金。”
“很好。”
沈聿似乎并不意外，“名字想好了吗？”
“归晞。”
我轻声道，“晞，是晨光。
归来的晨光。”
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：“归晞。
不错。”
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。
“沈聿，”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，“你帮我，到底想要什么？”
10不仅仅是为了对付顾家，不仅仅是为了那些商业资源。
他做的，似乎已经超出了“合作”的范畴。
沈聿沉默了片刻。
车厢里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。
良久，他才缓缓开口，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我记得你母亲。”
我猛地一怔，看向他。
“很多年前，在一个商业晚宴上，我那时还是个无人问津的穷学生，替人做临时侍应生。”
他的声音很平静，像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，“不小心打翻了酒水，弄脏了一位重要客人的衣服。”
“当时很窘迫，几乎要断送那份兼职和你难得的机会。
是你母亲出面解围，她并没有说什么，只是对那位客人笑了笑，说‘年轻人难免毛手毛脚，李总您大人大量，别吓着孩子’，然后递给我一张手帕，让我去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他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，我却能想象出当年的场景。
母亲的善良和风度，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“那条手帕的一角，绣着一个‘晞’字。”
他继续道，“后来我才知道，那是你母亲名字里的一个字。”
“那是我收到的，第一份，也是唯一一份，来自那个圈子的，不带任何施舍意味的善意。”
他转过头，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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