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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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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咖啡，才懒洋洋地伸出手，翻开了报告。
他看得很快，眉头渐渐皱了起来。
我知道，我的那些专业术语起作用了。
他或许看不起我的结论，但他无法轻易否定我报告的专业性。
当他看到最后一页的投资建议时，他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。
“数量级上的重估空间？”
他抬起头，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我，“林风，你知道你在写什么吗？
一只三块钱的垃圾股，数量级的重估，你的意思是它能涨回三十，甚至三百？”
我迎着他的目光，平静地回答：“是的，我的模型显示，这仅仅是保守估计。”
“你的模型？”
维克托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，他靠在椅背上，笑得肩膀都在抖，“那个靠分析网络喷子言论建立起来的玩具模型？”
他拿起报告，站起身，走到办公室门口，将门完全打开。
“大家手上的活都停一下，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，传遍了整个办公区，“让我们来欣赏一下我们实习生林风的杰作！
一份关于‘奇点无限’的投资报告，结论是——强烈买入！”
整个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。
“什么？
买那个骗子公司？”
“疯了吧？
钱多得没地方烧吗？”
“哈哈，我猜他的目标价是涨到四块钱，那也算涨了百分之三十呢！”
嘲笑声、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，我站在办公室的中央，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囚犯。
维克托很享受这种感觉，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，把我钉在耻辱柱上。
他走到我面前，用报告的卷边一下下地拍着我的脸，动作不重，但侮辱性极强。
“林风，我本来还对你抱有一丝幻想，以为你只是天真，没想到你是愚蠢。”
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冰冷的失望，“你知道这份报告如果传出去，环球资本会成为整个行业的笑柄吗？
我们会被人嘲笑，居然会雇佣一个连基本常识都没有的实习生。”
我没有躲，也没有反驳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。
他把报告狠狠地摔在地上，纸张散落一地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”他指着地上的报告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，“现在，把它捡起来，撕掉，然后写一份新的报告，结论是‘卖出’。
我可以当这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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