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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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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2) "比哭还难看的笑，“小子看您印堂发黑，眉宇间带着一股愁气，可是……可是家里有高堂挂念？”
他一边说，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张霸的表情。
张霸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
他手里的鞭子也垂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。
有戏！
顾凡心里一喜，继续往下说。
“小子家里祖上是郎中，略懂一些岐黄之术。
我看张爷您这气色，不像为您自己发愁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加了一句：“您腰上这个‘平安’钱袋，针脚细密，想必是至亲之人所绣，是为您求个平安吧？”
张霸彻底愣住了。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子。
这钱袋子，是他老娘前两年眼睛还没彻底瞎的时候，一针一线给他缝的。
他一个大老爷们，成天在外面打打杀杀，早就习惯了。
可他老娘不放心，非要他戴着。
顾凡看着张霸的神情变化，知道自己赌对了。
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。
系统没有给出具体的病症，但他可以瞎编啊。
他清了清嗓子，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“令堂的病，应该是常年咳嗽，夜里盗汗，手脚冰凉，对不对？”
这些都是老年人常见的毛病，顾凡随便说了几样。
张霸的眼睛却越瞪越大。
“你……你真能看出来？”
他娘的病，跟顾凡说的八九不离十。
“这病，病根在肺腑，需要温补。”
顾凡开始胡诌系统刚才紧急推演给出的一个基础药方。
这个药方不治病，但能调理身体，对老年人没坏处。
“黄芪、当归、白术……这几味药，您回去找个郎中看看，是不是对症。”
他说得一本正经，好像自己真是个神医。
张霸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他虽然不全信，但心里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。
一个能看病的人，总比一个没用的囚犯要强。
他上下打量了顾凡几眼，把鞭子收了回去。
“算你小子识相。”
他没再打顾凡，只是把他重新推回囚车里锁好。
其他几个官差都看傻了。
这张头儿今天怎么转性了？
车修了半天，总算修好了。
队伍重新上路。
到了晚上，队伍在一个破庙里宿营。
官差们点起篝火，吃着干粮喝着酒。
顾凡跟其他几个犯人一样，被扔在一边，只有一个又干又硬的黑馒头。
他正啃着馒头，张霸走了过来。
他手里拿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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