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5990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529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98) "直跑,直到肺叶炸开般疼痛。

直到身后的别墅彻底消失在视野里,直到冰冷的雨水落下来,混着我的眼泪,模糊了整张脸。

我自由了。

可为什么,心口那里,疼得像被挖走了一块?

我在城市最不起眼的角落租了个小单间,用身上仅有的现金付了租金。

那家设计公司的工作自然黄了。

左肆年虽然放我走了,但绝不会允许我留在任何他能轻易找到的地方。

我换了廉价的手机和号码,像一只惊弓之鸟,警惕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。

日子过得清贫,甚至算得上艰难,但呼吸着的每一口空气,都是自由的。

偶尔,会在深夜惊醒,恍惚间似乎又闻到那浓重的血腥味和冰冷的烟草气息。

然后心脏狂跳,冷汗涔涔,需要打开灯枯坐很久,才能确认自己真的离开了。

我把他送的所有东西都留在了那栋别墅里,包括那枚结婚戒指。

只在一次整理衣物时,摸到外套内袋里一个硬物,是一枚素圈的银戒,很细,不值什么钱,甚至不是他买的。

是我们第一次激烈争吵后,他不知从哪弄来的,强行套在我手指上,说这样就算他不在,别人也知道这女人名花有主。

我当时气得要死,却怎么也摘不下来,后来习惯了,也就忘了它的存在。

现在,它却静静地躺在我掌心。

我看了它很久,然后走到窗边,想把它扔进楼下的垃圾桶。

手举到一半,却最终还是没有松开。

鬼使神差地,我把它放回了口袋最深处。

时间一天天过去,波澜不惊,我以为我会慢慢忘记,开始新的生活。

5直到那天,我在便利店打工整理货架时,无意间抬头,看到了墙壁上悬挂的电视新闻。

画面里,是左肆年。

他站在镜头前,身后似乎是某个高级俱乐部的入口,衣冠楚楚,眉眼深邃依旧,只是下颌线似乎更锋利了些,脸色透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。

记者的话筒几乎要怼到他脸上,问题尖锐:“左先生,关于近期贵集团涉及的多项调查,以及您夫人疑似失踪的传闻,您有什么想回应的吗?”

他对着镜头,忽然轻笑了一下,那笑容英俊得令人窒息,却无端让人心底发寒。

然后,他开口,声音透过劣质的电视喇叭传来,带着电流的杂音,却依旧清晰地砸进我的耳膜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7200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