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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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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1左肆年总爱在深夜带着血腥味抱我。
他说爱我的时候,连枪口都还发烫: “宋知知,你逃一个试试。”
我摸着他心口的疤,笑着将匕首抵在他喉间: “左肆年,要么让我走,要么一起下地狱。”
后来我真的走了,只留下一枚染血的结婚戒指。
所有人都说他疯了,翻遍全城只为找一个不要他的女人。
2直到我在新闻上看见他对着镜头轻笑:“左太太,你偷走的东西……该用一辈子来还。”
左肆年回来的时候,已经是后半夜。
我缩在客厅沙发最深的角落里,电视屏幕早就暗了下去,只剩窗外一点惨白的路灯光渗进来,切割出模糊的家具轮廓。
钥匙拧动门锁的声响很轻,但他身上那股味道,还是瞬间就刺破沉寂,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。
铁锈腥气,浓得化不开,还裹挟着夜风的冷冽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。
我闭上眼,假装睡着。
脚步声停在沙发前,阴影笼罩下来。
他看了我很久,久到我几乎要装不下去,呼吸都要僵在胸口。
然后,他俯身下来。
带着凉意的皮夹克蹭过我的脸颊,那股子血腥味几乎要实质化,黏腻地贴上来。
他的呼吸滚烫,唇却有些凉,印在我眼皮上。
“还没睡?”
声音低哑,透着一股浓重的疲惫,却依旧有着不容置喙的力道。
我没吭声。
他直接伸手,把我从沙发里捞起来,嵌进他怀里。
那血腥气更重了,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夹克内侧的湿濡,和他身体里尚未完全平息的,某种暴戾的余颤。
“吵醒你了?”
他咬着我的耳垂问,不像询问,更像是一种宣告。
宣告我的所有物属性,连睡眠都归他管辖。
我偏开头,忍住胃里的翻涌:“洗洗去。”
他低笑了一声,胸腔震动,贴着我后背的地方传来沉稳的心跳。
你敢信,一个刚从血水里趟出来的人,心跳竟然还能这么稳。
“嫌我?”
他扳过我的脸,强迫我在昏暗里看他。
他的眼睛很深,像淬了寒星的古井,看不清底,只能看见里面一个小小的,苍白的我。
“左肆年,”我声音有点发颤,不知道是冷的,还是恶心的,“你他妈能不能每次弄脏了自己,别再来弄脏我?”
这话刺到他了。
他眼底那点残存的,伪装出来的温和瞬间剥落,露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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