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5903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518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36) ",下一步,该收拾外患了。”

我合上账本,望向窗外。

府里灯火次第亮起,像一张巨大的棋盘,而我,终于从棋子变成了操盘手。

8 卷走金条回现代,贾府给我立长生牌三个月说到就到,我把最后一笔蚕丝款子收进库房,账本上的赤字终于变成了黑字。

贾母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:“玉儿,你是咱家的财神娘娘!”

我心里暗笑:财神娘娘要跑路了。

黛玉在我脑内倒计时:“今晚子时,护城河石桥下,井水连通现世。

你只有一炷香,错过再等十年。”

我摸了摸怀里沉甸甸的小箱子——黄金一千两,按十六两一斤算,足足六十二斤半。

为了背得动,我把箱子做成了夹层书箧,外层塞满《女则》《烈女传》掩人耳目,谁见了都说林姑娘真刻苦。

夜里,我灌了紫鹃一杯甜酒,她睡得像死猪。

我换上一身男装短打,最后看了一眼潇湘馆:窗纱半旧,药香犹存,没半点值得留恋。

倒是晴雯抱着包裹在角门等我:“姑娘,真不带我走?”

我拍拍她肩膀:“留在这儿当绣坊大掌柜,比跟我回二十一世纪挤地铁强。”

她红着眼塞给我一只香囊:“保平安。”

里头装的不是香料,是十颗小南珠——这丫头比我还懂投资。

我一路猫腰到了护城河,柳湘莲早撑船等着。

月光下,他笑得一脸欠揍:“蒋老板,最后一趟顺丰到付。”

我把箱子递给他,船篙一点,石桥下果然出现一圈漩涡,像有人在水底开了扇门。

柳湘莲忽然凑近:“真不带上我?

我可以给你当保镖。”

我翻白眼:“保镖太贵,我请不起。”

他哈哈大笑,一把把我推下船。

冰冷河水没过头顶时,我听见耳边黛玉轻声说:“再见,合伙人。”

下一秒,屁股重重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。

我睁眼——熟悉的北京夜风,带着汽车尾气和烤冷面味。

低头一看,身上还是那身夜行衣,脚边是六十二斤重的书箧。

旁边井盖“咣当”一声,正好压在我掉下去的那个位置,仿佛时间从没走过。

我连夜打车去了银行,把金条换成人民币,账户余额瞬间飙到八位数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在三环边全款买了套大平层,签字时手都没抖。

搬家那天,我把晴雯的香囊挂在玄关,南珠在灯下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6940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