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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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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4) "我叫秦桑,是京城人人艳羡的萧太太。
只因一次逃跑,丈夫萧夜阑将我关进了零下十度的冷库。
他搂着心上人,隔着监控欣赏我的惨状,甚至放进了一群饿鼠。
“她只有学会了听话,才能出来。”
皮肉被啃噬时,冷库大门被电锯暴力割开,走进来的人,却不是萧夜阑。
1.刺耳的切割声撕裂了我的耳膜,火花四溅中,那扇隔绝生死的重铁门轰然倒塌。
光线涌入,我眯起被冻得僵硬的眼。
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走来,皮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跳上。
他不是萧夜阑。
来人周身裹挟着与这冷库截然相反的炽热气息,他蹲下身,脱下昂贵的羊绒大衣,将我连同那些攀附在我身上的血污和鼠尸一同包裹起来。
温暖瞬间将我吞没,我迟钝的神经终于尝到了痛楚以外的感觉。
我费力地抬起头,想看清他的脸。
那是一张英俊却过分冷硬的面容,眉眼深邃,鼻梁高挺,薄唇紧抿着,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。
我认得他。
傅辰远。
萧夜阑最大的商业对手,也是他最恨之入骨的死对头。
坊间传闻,傅辰远手段狠辣,是踩着尸骨上位的疯子。
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
为什么会救我?
无数个问号在我脑中盘旋,但我已经没有力气思考。
傅辰远打横将我抱起,动作算不上温柔,却很稳。
他的怀抱干燥而温暖,与萧夜阑身上那股混杂着江婴香水味的冷漠气息截然不同。
我最后的意识,停留在他紧锁的眉头和下颌绷紧的线条上。
我死了吗?
这是去往另一个地狱的路上吗?
再次醒来,是在一间温暖得过分的卧室里。
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所有光线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我动了动手指,全身的伤口立刻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。
“醒了?”
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床边传来。
我转过头,傅辰远就坐在那儿,双腿交叠,姿态闲适,仿佛他不是闯入者,而是这里的主人。
他换了一身家居服,少了几分凌厉,多了几分疏懒。
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。
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他先我一步,将我扶起,背后垫上柔软的枕头,然后把水杯递到我唇边。
我没有犹豫,狼吞虎咽地喝了个精光。
活过来的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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