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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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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4) "我替老公裴羽顶罪入狱那天,他许诺会照顾好我病重的母亲。
五年,一千八百二十五天。
我靠着这个念想,熬过了狱中每一次羞辱和殴打。
出狱时,来接我的却不是他,而是他的死对头江澈。
他递给我一个骨灰盒,上面贴着我母亲的照片。
他说:“温柔,你母亲三年前就病逝了。”
“裴羽一次都没去看过她,医药费是我结的,后事也是我办的。”
我浑身冰冷,拳头收紧。
原来我所谓的深情,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。
江澈看着我,怜悯又残忍。
“哦对了,你母亲临终前,裴羽正陪着他的白月光在巴黎看秀。”
“他还把你母亲的肾,移植给了那个女人。”
01江澈的话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在我耳膜里反复拉扯。
我的身体晃动,几乎要栽倒在地。
他伸出手,扶住了我的胳膊,那力道不带任何温度,只是为了防止我当场碎掉。
我站稳了,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我低头,才发现指甲已经折断在肉里,渗出细密的血珠。
我没有感觉。
我的全部感官,都集中在他递过来的那个盒子上。
一个冰冷的,四方的盒子。
上面贴着我母亲的照片,她笑得那么温柔,是我记忆里的样子。
我伸出颤抖的手,接过那个盒子。
它很轻,轻得像一片羽毛,可我抱住它,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我把它紧紧抱在怀里,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,我试图感受母亲最后的余温。
可它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凉。
“去看看她吧。”
江澈开口。
他的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,我抱着骨灰盒,一动不动,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。
车窗外的世界飞速倒退,那些高楼大厦,那些行色匆匆的路人,都与我无关。
我的世界,在出狱的这一刻,彻底崩塌了。
墓园很安静,坐落在城市的边缘。
江澈带我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,那里立着一块简陋的墓碑。
没有华丽的雕刻,没有新鲜的祭品,只有一块冰冷的石头,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。
名字旁边,是一张已经褪色的照片,被风雨侵蚀得有些模糊。
我伸出手,想去擦拭照片上的污渍,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石面,一股寒意顺着手臂钻进心脏。
“她走的时候,很想你。”
江澈在我身后说。
我没有回头,只是跪了下去,额头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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