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5683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488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02) "场必输的赌局里,压上我所有的热情和自尊,幻想着能翻盘。

我给她当了整整一年的舔狗。

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

需要时是贴心保姆,是移动钱包,是情绪垃圾桶;不需要时,是碍眼的垃圾,是可有可无的空气。

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了。

疲惫,焦虑,患得患失,眼睛里早就没了光。

直到那个周末,我发烧到38度5,头晕眼花地躺在床上,手机响了,是苏晚。

她命令道:“林辰,我逛街买了好多东西,太重了,你来XX商场接我,送我回家。”

我强撑着坐起来,声音沙哑:“苏晚,我有点发烧,今天可能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她不耐烦地打断:“一点小病至于吗?

让你来就来,别磨蹭。

快点,我等你。”

说完,直接挂了电话。

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蜡黄、眼窝深陷、因为一场发烧就脆弱不堪的男人,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厌倦。

像是一直紧绷到极致的弦,“铮”地一声,断了。

我删掉了输入框里准备解释自己病况的文字,缓缓放下了手机。

这一次,我没有像过去三百六十五天那样,立刻爬起来,吞两颗退烧药,然后强打精神冲向她所在的地方。

我只是重新躺回床上,用被子蒙住了头。

黑暗里,我睁着眼睛,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:我累了。

我真的,追不动了。

3 决心放手,她却突然回头病好之后,我请了年假,独自去了一个海边小城。

没有告诉苏晚,事实上,从那天她挂断电话后,我就再没主动联系过她。

手机关了静音,世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。

我开始学着不再第一时间查看手机,不再因为她可能发来的任何信息而情绪起伏。

我睡到自然醒,在海边散步,看当地人钓鱼,读一本买了很久却一直没时间翻开的小说。

偶尔手机亮起,看到是她发来的消息,从最初的命令式在哪?

、帮我订个餐厅,到后面带点疑问的?

,再到几天后,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慌乱的林辰,你死了?

,我都只是静静看着,然后划掉通知栏。

心口不是不疼,那是一种习惯了持续抽痛后的麻木和空荡。

但更多的,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
原来不追逐她的日子,天空这么蓝,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61275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