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5673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485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20) "脸相迎的邻居,转头就开始戳着我家的脊梁骨骂。

为了还那笔根本不存在的“失职”赔偿金,我爸去建筑工地上打零工,开塔吊。

有一天,因为连续工作了三十个小时,他从高空坠落,当场死亡。

处理完爸爸的后事,妈妈就倒下了,一口气没上来,也跟着走了。

短短一个月,家破人亡。

我办了休学,回陵州处理父母的后事。

在火葬场,我又见到了裴烬。

他站在远处,看着我抱着父母的骨灰盒,脸上是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意。

“许青瓷,”他一步步走近我,“现在,你终于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了。”

“这还不够。”

“这只是开始。”

那之后,我得了重度抑郁,一个人住在精神病院里。

直到有一天,医生拿着化验单告诉我,我怀孕了,四周。

那天,阳光很好。

我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的鸟,第一次觉得,我还想活下去。

电话铃声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。

是戚骁的助理,陈助。

“太太,医院那边安排好了,VIP病房。”

我抱着烧得更厉害的安安,哑声说:“谢谢。”

我知道,这不是戚骁的关心。

这只是为了维护他戚家门面的……程序化操作。

就像,当年他跟我结婚一样。

3安安打了退烧针,沉沉睡去。

我守在病床边,看着他小小的脸,一夜没合眼。

戚骁果然没有再出现,甚至没有一条信息。

他娶我,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妻子。

一个听话,不给他惹麻烦,能让家里那帮长辈闭嘴的摆设。

我们是在一个商业酒会上认识的。

那天,我端着盘子,想找个角落躲清静,却被一个喝醉了的客户缠住。

戚骁替我解了围。

他只说了一句:“滚。”

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就屁滚尿流地跑了。

后来,他查到了我所有的资料。

从陵州到京市,从众星捧月到身败名裂,一桩桩一件件,摆在我面前。

“二十万月薪,加戚氏百分之一的股份。”

他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推到我面前,“做我的妻子,演好一出戏。

唯一的条件,管好你的孩子,别让他出现在戚家主宅。”

我当时正为安安高昂的治疗费焦头烂额。

我签了。

我把自己和安安,都卖给了戚骁。

所以,我没有资格要求他付出任何感情。

有朋友曾经拐弯抹角地问过戚骁,为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6101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