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5540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453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36) "死死地抱着怀里的蜡像不肯松手。

“你们滚开!

她没死!

她只是睡着了,她是我妻子!

不准碰她!”

他的嘶吼声在空旷的太平间里回荡,显得格外凄厉。

这一幕,被闻讯赶来的记者用镜头完整地记录了下来。

第二天,报纸的头条便是——《昔日医学天才深夜闯入太平间,抱尸痛哭,疑似疯癫》。

他曾经用来形容我最恶毒的词——“尸体”,最终成了他疯癫的执念,和他余生的归宿。

10就在徐冰彻底成为全城笑柄的时候,一位早已退休的、德高望重的老教授,也是我曾经的导师,召开了一场记者会。

他公布了最后的真相。

“安心同学,并没有死。”

一句话,满座皆惊。

老教授展示了一份完整的计划书和医疗记录。

那场所谓的“死亡”,是我和律师团队精心策划的一场戏。

心电监护仪的归零,是提前设置的遥控装置。

那具送往太平间的“尸体”,只是一具逼真的蜡像。

在我被宣布“临床死亡”后,我便被秘密转移,在律师的帮助下,登上了飞往瑞士的飞机,进入一家全球顶级的癌症疗养院,接受真正的治疗。

“安心同学以自己的‘死亡’为代价,揭露了学术界的丑闻,也惩罚了那些伤害她的人。

她是一位真正的勇士。”

老教授最后说道:“至于她是否会原谅某些人,那是她的权利。

但我想,有些伤害,一旦造成,就永远无法弥补。”

张岚在医院里看到这条新闻,本就衰竭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,当晚就在无尽的悔恨和不甘中咽了气。

徐冰得知我没死的消息,疯癫的眼中,第一次燃起了一丝光亮。

他卖掉了父母留下的最后一栋老宅,凑了一笔钱,踏上了寻找我的道路。

他像一个虔诚的苦行僧,走遍了欧洲大大小小的疗养院。

多年后,在一个深秋的午后,他终于在瑞士一家可以俯瞰日内瓦湖的疗养院窗外,看到了我。

我坐在轮椅上,腿上盖着温暖的羊绒毯子。

癌细胞的扩散让我依旧虚弱,但我的神情,是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安详与平静。

一个英俊温和的男人,正半蹲在我身前,小心翼翼地为我披上被风吹落的毯子,眼里的爱意和珍惜,满得快要溢出来。

他是我在这里的主治医生,也是真正爱我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5723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