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5325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4199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92) "点头。

那一刻,消防通道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心跳声。

回到包厢,大家已经转战下一轮游戏。

没人注意到我悄悄把可乐拉环转了个圈,藏进手心。

散场时,体委醉醺醺地喊:“明早 9 点,学校操场,拍毕业照,谁迟到谁是狗!”

一群人笑闹着往外走。

凌晨一点,江让骑车送我回家。

夜风把 T 恤吹得鼓鼓的,我攥着他衣角。

到小区门口,我跳下车,把一直捂在口袋里的可乐拉环掏出来,递给他:“一人一半。”

他愣了下,接过拉环,从钥匙扣上拆下一枚小圆环,把两个环套在一起,做成一个歪歪扭扭的“∞”。

“无限?”

我问。

“无限。”

他答。

月光下,他把那枚丑丑的金属圈套在我手腕上:“先锁个无限,剩下的来北京再说。”

我低头笑,眼眶却有点潮。

上楼前,我回头看他。

他站在路灯下,单手插兜,另一只手朝我挥了挥。

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条通向很远很远的路。

我攥紧手腕上的“∞”,在心里偷偷补了一句:江让,北京见。

第四章散伙饭后的第二天,我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。

微信置顶安安静静的,江让的头像没冒红点。

我以为他睡过头,没在意。

直到中午十二点,我给他发:中午去吃新开的螺丝粉?

消息像石子掉进井里,没回声。

下午三点,我借口去图书馆,绕到他家楼下。

老小区,楼道口堆着破自行车,墙上贴满宽带广告。

我按 502 的门铃,没人应。

对面邻居拎着菜回来:“小江啊?

昨晚半夜提着行李箱走了。”

我心口一凉:“去哪?”

“听说是他妈病了,回东北松城。”

当天晚上,班级群有人发:江让退群了?

我点开成员列表,果然找不到他。

私聊也变成“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”。

手机通讯录里,他的号码提示停机。

我像被人拔掉电源,整个人空了。

第一天,我告诉自己他只是走得急,没空解释。

第二天,我开始疯狂刷松城的朋友,没人知道他下落。

第三天,我把聊天记录翻到最顶,才发现最后一条是他发的那句:明天见。

而我回了一个好。

原来这就是结尾。

第四天,我顶着大太阳跑去班主任家。

老李正在浇花,听我说明来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4977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