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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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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6) "：花粉太新，像刚摘的，送来的炭太干，也不像雨天挖的。
突然想起来那老炭工走路，背太直，手太嫩，看着一点也不像经常干活的。
我立刻让人查炭筐。
在夹层里，刮出一点树脂——松脂香，带沉木味。
是东宫熏香才用的。
我立刻明白：炭是裴凤的人送的，花是他们留的，毒也是他们下的。
他们想用假香毁名，用真毒杀人。
我让人把证据全封好，送去御史台。
当晚，有人来劫人——两个黑衣人，想抢那东宫小吏。
然而我们早埋伏好了，当场拿下。
第三天，御史台来了。
提着供词，脸色铁青：“东宫掌事太监招了，太子命他：‘做不成，就没命’。”
御史当众奏报：“东宫涉毒，动摇国本，请陛下裁决。”
皇帝来了。
不是百姓逼的，是御史台抬着奏本，逼他来的。
他站在坊门口，看着那小吏：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小吏跪着哭喊：“是太子指使小的做的，太子说，如果做不成，我就会没命！
炭是太子调的，花是他留的，毒也是太子给的……”皇帝没说话，只问御史：“证据链全？”
“回陛下，炭、花、香、人，全对上了。”
皇帝闭了闭眼，再睁眼，声音冷到底：“裴凤。”
“削去一切名位。”
“押入冷院。”
“终身不得出。”
他没来，可我知道——他输了。
坊门口，阳光照进来。
知白醒了，第一句便问：“姐姐，那香…救了多少人？”
我说：“从今天起，我们都能活着”15裴凤被押进冷院那天，我没去。
我在坊里教阿兰认药。
她写错字，划掉重来，纸都划破了，还不肯停。
知白坐在我旁边，低头碾药。
她学得倒是比我快。
经常有人来问“应急香”怎么配，她抬头，清清楚楚说步骤。
我看着她，想起上一世——我往她药里掺寒粉，说她“体弱多病”；我告发她私藏香方，说她“妖言惑众”；最后，我被逐出家门，倒在雪里，没人来，也没人找。
这一世，我没再害她。
我教她识药，她教我沉心。
每月初一，我们熬“宁心汤”，免费发放。
有一天，一个老妇喝了，掏出两枚铜板放在桌上：“够买药不？”
我说：“不够。”
她愣住。
我笑：“下回带人来学，就算付过了。”
她没说话，把药方抄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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