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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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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8) "子来了，低头站着。
皇帝盯着他：“朕的口谕，你也敢改？”
太子声音低：“儿臣怕技艺涉火，生乱。”
“你怕生乱？”
皇帝声音冷下来，“你怕的是他们自己能点着火，以后还听你的话吗？”
“你拿‘连坐’压人，用‘冷院’关人，现在连朕的诏书都敢动笔……”“你不是护法，是借法压人！”
他一掌拍在桌上：“从今日起，太子暂免一切职司，交出东宫印信。”
“非召不得见外臣，出入由内务府报备。”
“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——别逼朕做更难看的事！”
然后，他转头，瞪着工部尚书：“技引，批不批？”
尚书立刻提笔，在备案册上写：“查‘三色安神引’，能防暑，能提神，能点火。”
“真有用。”
“准了，给技引。”
“许她开坊。”
小吏传话：“还真是头一个女人领到技引，是沈家的大姑娘。”
巷子里人说：“谁不知道？
沈家的香，能救命。”
“太好了，我们女人也能正经立户了。”
14太子被摘了权。
皇帝没动他太子的位子，但所有人都知道——他完了。
没过三天，工部便贴出告示：“‘三色安神引’，能防暑，能提神，能点火。”
“女人也能正经立户了。”
后来，我在巷口开了坊。
木牌挂上去那天，阳光正好：“沈记香坊，女子均可学。”
头几天，人不多。
刚开始女人有些不敢信——女人也能正经做手艺？
第五天，一个老妇冲进来，跪在地上：“沈姑娘，救救我儿子吧！
他中了暑，昏过去了！”
我妹沈知白立刻抓了包“应急香”给她：“含一点，能醒神。”
过了两个时辰，她又冲回来，脸色发白：“你这香……我儿子吃了，吐血不止！”
沈知白接过剩下的香，拿银针一试。
针黑了。
她用水泡开，看沉淀——有粗粉，不是我们坊的料。
她当众拆开：“这不是我们做的，是有人用假香，冒充‘沈记’，害人。”
坊里人都惊了。
我知道——是他。
裴凤被软禁，可他不会罢手。
第二天，沈知白病倒了。
脸发青，嘴发紫。
太医来看：“断肠草加乌头…没救了。”
太医摇了摇头。
我蹲在床边，刮了刮香炉底灰。
有花粉，灰绿色，带刺。
是“腐骨藤”——只长在冷院墙根。
可有些不对劲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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