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4963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360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28) "?

老百姓穷,你也说是压的?”

“你这是拿穷来恐吓皇帝!

按律,杀头都不为过。”

礼部尚书立刻接话:“沈书意此举不仅想为妹妹开脱,还冲撞朝廷!

顶撞皇上!”

我没急,问了一句:“大人,炭卖得最少的,请问是哪三个坊?”

他顿了一下:“仁和、义安、礼顺。”

我从袖里拿出三包香,摆在桌上:“仁和坊,陈嫂用的。”

“义安坊,赵文远用的。”

“礼顺坊,张大山用的。”

说着我当众点着了。

一股味飘出来——薄荷混着苦艾。

就是“三色安神引”的味儿。

我看着皇帝,说:“陛下,她们并不是想造反。”

“只是想夜里点个香,听个声,让自己舒服一些。”

皇帝盯着那缕烟,脸沉着。

他闻到了。

那不是妖术,不是造反。

是穷人家夜里咳醒了,靠这点味儿撑着,不想死。

他没说话,只挥了下手。

差役把我扶下去。

退堂。

又三日,宫里来了人,说皇帝要听回话。

我刚进殿,救听见太监低头说:“冷院昨夜走水,病历全烧了。”

太子站在边上,冷笑一声。

我知道——火是他放的。

他知道我肯定会查,所以先毁了证据。

可他不知道,有人早留了后手。

我说:“病历虽然烧了,但是东西没全毁。”

“请陈嫂上堂。”

陈嫂走进来,手抖得厉害,低着头。

她从怀里掏出一叠焦黑的纸,边都卷了,像烧剩下的。

她嘴唇动了动,声音发颤:“我娘…上月被送进冷院…说她…说话不清……”“可她没疯啊,她也只是说了一句香…能止咳…”我接过那叠纸,对皇帝说:“陈嫂她娘,因为信这‘香能醒神’,救被报了‘心疾’,关进冷院。”

“赵文远他娘,因抄了香方,被邻里告发,也关了。”

“陛下!

她们没病,她们只是说了实话。”

我当众拿“宁心香”兑的硝水,轻轻刷上去。

纸慢慢变色,显出几行字:原本写着:“陈氏,六十三,言语错乱,妄称香可醒神,收治。”

可硝水一上,底下浮出几个字——像是用米汤写的,烧不净:“陈氏,六十三,因信香,入院”还有一句:“非疯,押入。”

我又涂另外两张,也都显出残字:“沈知白,因言语‘香能醒母’,恐惑众,收治。”

“赵氏,因录香方,邻里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3634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