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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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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6) "香方者,邻里连坐,罚银加倍,三代记劣户!”
我看着他们拖走布,没动。
香灰已落,字已显。
信,已立。
这才是我想要的。
我取下布角残片,对着众人说:“香灰不会写字,是你们心里有话,它才显出来。”
“你们若觉得这香该断,现在烧了它,没人会怪你们。”
“若觉得不该断……”“那就让它传下去。”
“不是我传,是你们传。”
“只要你们不怕,香就不灭。”
说着我咬破手指,在残卷一角的“明”字最后一笔,轻轻一点。
血渗入布,混着香料,留下淡淡铁锈味,混着薄荷香。
没人看见。
11香灰显字那天,我以为火种活了。
第二天,知白就被关进冷院。
一道密旨:“沈知白伴读失仪,心神不宁,赐为良娣”听着是抬举,其实是牢牢锁住她。
我知道,裴凤动手了。
他等的就是这时:百姓刚敢抬头,他就把最亲的人抓走,让你知道——你救不了谁。
听说爹没说话。
他知道,这已经不是家事,是政争。
我想求门路,没人应。
连阿兰都劝我:“小姐,要不算了…我们斗不过的。”
直到那天,陈嫂来了。
她没带药,只站在门口,手抖着,从怀里掏出半块干饼:“给…给你。”
我愣住。
她眼红了,声音压得低:“我女儿…上月咳死了。”
“要是有这香…她或许还能活”她咬着唇,突然抬头:“你别停,你停了,就真没人能救我们了。”
我看着她手上的老茧,没说话,只点头。
我知道,我现在求没用。
我得让皇帝亲眼看见如今的世道。
我去了东宫外。
咬破手指,在影壁上写:“臣女沈书意,请陛下问一问:女子为救妹妹,是罪?
女子立身,是祸?
若皆是罪,我愿以命抵命,只求还我妹妹自由。”
写完,我割腕,把血混进一包“三色安神引”香粉,涂在地上。
香遇血,散出一股味:薄荷混着铁锈。
守卫立刻上报:“有女子在东宫外血书,恐生事。”
太监去查,一闻,脸色变了:“是‘安神引’…还混着血。”
皇帝正在看《京兆府月录》,一句:“城南三坊,夜无炊烟者,已过半。”
他皱眉,又翻工部密报:“炭税三月跌四成五。”
正疑惑,忽然闻到一股辛涩味——他想起半月前,风从宫南吹来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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