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4963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360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16) "香方者,邻里连坐,罚银加倍,三代记劣户!”

我看着他们拖走布,没动。

香灰已落,字已显。

信,已立。

这才是我想要的。

我取下布角残片,对着众人说:“香灰不会写字,是你们心里有话,它才显出来。”

“你们若觉得这香该断,现在烧了它,没人会怪你们。”

“若觉得不该断……”“那就让它传下去。”

“不是我传,是你们传。”

“只要你们不怕,香就不灭。”

说着我咬破手指,在残卷一角的“明”字最后一笔,轻轻一点。

血渗入布,混着香料,留下淡淡铁锈味,混着薄荷香。

没人看见。

11香灰显字那天,我以为火种活了。

第二天,知白就被关进冷院。

一道密旨:“沈知白伴读失仪,心神不宁,赐为良娣”听着是抬举,其实是牢牢锁住她。

我知道,裴凤动手了。

他等的就是这时:百姓刚敢抬头,他就把最亲的人抓走,让你知道——你救不了谁。

听说爹没说话。

他知道,这已经不是家事,是政争。

我想求门路,没人应。

连阿兰都劝我:“小姐,要不算了…我们斗不过的。”

直到那天,陈嫂来了。

她没带药,只站在门口,手抖着,从怀里掏出半块干饼:“给…给你。”

我愣住。

她眼红了,声音压得低:“我女儿…上月咳死了。”

“要是有这香…她或许还能活”她咬着唇,突然抬头:“你别停,你停了,就真没人能救我们了。”

我看着她手上的老茧,没说话,只点头。

我知道,我现在求没用。

我得让皇帝亲眼看见如今的世道。

我去了东宫外。

咬破手指,在影壁上写:“臣女沈书意,请陛下问一问:女子为救妹妹,是罪?

女子立身,是祸?

若皆是罪,我愿以命抵命,只求还我妹妹自由。”

写完,我割腕,把血混进一包“三色安神引”香粉,涂在地上。

香遇血,散出一股味:薄荷混着铁锈。

守卫立刻上报:“有女子在东宫外血书,恐生事。”

太监去查,一闻,脸色变了:“是‘安神引’…还混着血。”

皇帝正在看《京兆府月录》,一句:“城南三坊,夜无炊烟者,已过半。”

他皱眉,又翻工部密报:“炭税三月跌四成五。”

正疑惑,忽然闻到一股辛涩味——他想起半月前,风从宫南吹来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3633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