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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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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她。
可她没灭。
她盯着青烟,不动。
眼泪掉下来,没擦。
太子在那之后果然再没召她。
但他下令:我的香铺,每月查三次;城南百姓,凡提到“宁心香”者,记名上报;“等她出错,她总有出错那天。”
我坐在破院里,听阿兰讲完传回来得信息。
没说话,把最后一包香料,埋进院角土里。
阿兰蹲在墙角:“小姐……陈嫂烧了那些抄纸。”
“赵文远撕了您给的夹页。”
“张大山逢人就说那香是假的。”
我靠着墙,没吭声。
我知道,他们没有不信香,只是不敢信了。
王寡妇被罚那天,巷口有人骂告密的,也有人低头走开。
从那以后,没人再提“传方”。
连“宁心香”三个字,都像刀一样,没人敢说。
可我知道,他们心里还记着。
陈嫂娘咳了一夜,她抱着空碗发呆;赵文远背着《论语》,背到“君子不器”,突然停了;张大山灶灰底下,还埋着半包原料——他吞过,嘴里还苦。
他们不是忘了。
是怕。
但我得让他们信——传香并不是犯法,是人心还活着。
我在门口支起香炉,贴了张纸:“三日后,焚香问心。”
“香灰落布,若显字,便是你们心里有话。”
“若不显,便当从无此事。”
阿兰低声:“小姐…他们现在连门都不敢出,谁来看?”
我没答,只把一块白布浸了药水,晾干。
三日后,天阴。
百姓远远站着,没人敢近身来看。
我点燃香,香灰落下,触布显三字:心自明。
人群一静。
陈嫂突然冲出来,扑到布前,手指发抖:“真的…显字了…”她回头喊:“我娘昨天还在叫我的名字!
这香真的有用!”
“可…可我怕连累别人……”她声音抖,像在问自己。
赵文远站在外圈,盯着那三个字。
他爹拽着他:“别相信!
这都是妖术!”
他没动,低声道:“可…我背不出《大学》那夜,是靠这香才撑过去的”他爹抬手要打他,他躲开了,也走了。
张大山蹲在巷口,嘴里还苦。
他盯着那布,突然冲过去,跪下,把脸贴在“心”字上。
哭了:“娘…你看见了吗?
心…自明…”“我想救你……”京兆府差役听到消息立刻敢来,一来到就冲上前把布上显示的字撕了:“妖言惑众!
从今日起——”“凡是家中搜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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