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4962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360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26) "。

我站起来,走到孩子跟前,把香炉轻轻放他鼻子底下。

松针混着薄荷的味儿开始散开。

不到一盏茶工夫,孩子喉咙“咯”了一声,呼吸稳了,眼皮动了动,“哇”地哭出来。

全场静。

老院判盯着香炉,手有点抖:“这香……是你做的?”

我点头:“是我。”

他看了我很久,声音压得低:“看来,能救人的,未必是药。

救不了人的,未必是毒。”

几天后,太医院出新告示:“‘三色安神引’可作‘辅助安神剂’,由太医院监制,限量流通。”

名字保住了,但——制香人不能写“沈书意”。

街坊见了我,笑着说:“你真行啊,把香变药了,跟变戏法一样。”

没人知道,那一坛香,是我最后的存货。

我站在告示前,看着“监制”两个字。

他们不是怕香没用。

他们只是怕一个被赶出门的女人家,没靠男人,没靠家世,自己却能配出能救命的东西。

太子大概一开始都不知道,她不仅不听话,还懂医,还能活人。

阿兰小声问:“那……咱们还能接着做吗?”

我看着太医院那堵高墙,说:“名字他们拿走了。”

“但方子还在。”

“只要还有人睡不着,疼得打滚,孩子病得喘不上气……”“我们就有路。”

7香铺因为这件事越来越被很多人知道,继母坐不住了。

听说她在府里摔了茶碗,骂:“一个被退婚的弃女,倒让她活出名来了?”

没过几天,街上就出了“平价三色香”,瓶子一模一样,便宜一半。

小贩吆喝:“沈家新出的!

人人都用得起!”

百姓抢着买。

但不出所料用了三天,出事了。

一个贵妇疯了,披头散发在街上乱喊,最后被送进疯堂。

她的男人举着空瓶,堵在我门口骂:“沈书意!

你卖毒香害我老婆!”

街坊立马变了脸。

“我就说她那香贵得离谱,准是拿人试药!”

“救一个,疯十个,心黑透了!”

香铺被人砸了,门上泼红漆,写着:“卖毒害人,偿命!”

阿兰抖着声音:“小姐……怎么办?”

我没说话。

第二天,我当众摆两炉香,一真一假,拿银针泡进去。

我的,针变黑;假的,针变紫。

我说:“黑是松针反应,紫是加了毒的。”

官差冷笑:“你自己准备的针,谁信?”

底下人一直喊着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3630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