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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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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起来,走到孩子跟前,把香炉轻轻放他鼻子底下。
松针混着薄荷的味儿开始散开。
不到一盏茶工夫,孩子喉咙“咯”了一声,呼吸稳了,眼皮动了动,“哇”地哭出来。
全场静。
老院判盯着香炉,手有点抖:“这香……是你做的?”
我点头:“是我。”
他看了我很久,声音压得低:“看来,能救人的,未必是药。
救不了人的,未必是毒。”
几天后,太医院出新告示:“‘三色安神引’可作‘辅助安神剂’,由太医院监制,限量流通。”
名字保住了,但——制香人不能写“沈书意”。
街坊见了我,笑着说:“你真行啊,把香变药了,跟变戏法一样。”
没人知道,那一坛香,是我最后的存货。
我站在告示前,看着“监制”两个字。
他们不是怕香没用。
他们只是怕一个被赶出门的女人家,没靠男人,没靠家世,自己却能配出能救命的东西。
太子大概一开始都不知道,她不仅不听话,还懂医,还能活人。
阿兰小声问:“那……咱们还能接着做吗?”
我看着太医院那堵高墙,说:“名字他们拿走了。”
“但方子还在。”
“只要还有人睡不着,疼得打滚,孩子病得喘不上气……”“我们就有路。”
7香铺因为这件事越来越被很多人知道,继母坐不住了。
听说她在府里摔了茶碗,骂:“一个被退婚的弃女,倒让她活出名来了?”
没过几天,街上就出了“平价三色香”,瓶子一模一样,便宜一半。
小贩吆喝:“沈家新出的!
人人都用得起!”
百姓抢着买。
但不出所料用了三天,出事了。
一个贵妇疯了,披头散发在街上乱喊,最后被送进疯堂。
她的男人举着空瓶,堵在我门口骂:“沈书意!
你卖毒香害我老婆!”
街坊立马变了脸。
“我就说她那香贵得离谱,准是拿人试药!”
“救一个,疯十个,心黑透了!”
香铺被人砸了,门上泼红漆,写着:“卖毒害人,偿命!”
阿兰抖着声音:“小姐……怎么办?”
我没说话。
第二天,我当众摆两炉香,一真一假,拿银针泡进去。
我的,针变黑;假的,针变紫。
我说:“黑是松针反应,紫是加了毒的。”
官差冷笑:“你自己准备的针,谁信?”
底下人一直喊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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