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4962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360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04) "来了,手里捏着三文钱:“姑娘,再给我一包红的。”

“昨天,我头疼的症状好了很多”第七天,两个女人一起来:“我家男人喝多了,闻了你的香,都没乱摔碗,安安静静睡了一觉”“我婆婆睡得可沉了,半夜都没喊我起来给她捶腿。”

6香坊没倒。

它活了。

几天后,我翻账本发现红香用的薄荷,进价翻了一倍。

香料行掌柜叹气:“新出得规矩,新店开张,每季交二两‘安铺银’,不然—不给提供货。”

我明白了。

原来那天砸店,并不是为了什么风气,而是为了钱。

又过了几天,我在一包松针里翻出张纸条。

上面写着:东宫采办,松针五十斤,银十两。

市价才三两。

落款是“内侍张”。

就是那天在凉亭里,说我偷簪子的张公公。

裴凤不动刀,不动刑。

他用生意的手,一点点掐死我。

他要我倒下,倒得悄无声息,像“生意难做,不得已关门”。

我把纸条烧了。

阿兰小声问:“小姐,我们还能撑几天吗?”

我看着炉子里的火,火光在眼里跳。

<“能。”

“只要还有人睡不着,头痛,挨骂,挨打……”“我就有路。”

“他们想浇灭我的火,我偏要烧得更旺。”

“看谁先熬不住。”

“三息香坊”刚有点起色,宫里就贴了告示。

黄纸黑字:“女子私制醒神香,惑乱人心,一律查封。”

官差们上门,把店里的炉子砸了,香料扬了。

领头的人说:“太子发话了,谁卖抓谁。”

街上看热闹的人嘀咕:“连太子都开始管了,这香能有用?

怕不是真有问题。”

更狠的是太医院也出文声明:“此香无方无据,不入药典,不得称‘治病’。”

阿兰抓着我的袖子,声音发抖:“小姐,我们的香不让卖,连香名都让人给封了…咱们该怎么办?”

我没说话。

第二天,我提了一坛“三色安神引”,去了太医院门外。

不跪,不喊,就坐在石阶上,点上香炉,等时机。

第三天天没亮,冷风刮脸。

忽然听见有人哭喊:“院判!

快救救我娃!

他喘不上气了!”

一个妇人抱着孩子冲进来,脸色煞白,手都在抖。

老院判带着人围上去,扎针、灌药,可孩子嘴唇依旧发青,眼睛翻着,呼吸越来越弱。

到了,就是这个时机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6736296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