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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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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颗钉子：“我都自己走出来了，还怕多一句丢脸？”
三天，三息香坊安安静静。
街坊路过，指指点点：“沈家小姐？
怎么混到来街边摆摊了？”
“听说是太子不要她，自己的爹也赶她出门。”
“这种疯女人做的香，谁敢买来用？”
阿兰蹲在门槛上，数罐子里七文钱：“小姐，要不…咱们改卖胭脂吧？
好歹体面。”
我没说话，把三瓶香摆出来：青的提神，红的安神，紫的助眠。
第四天，一个书生来买醒神香。
我说：“晚上读书能用，但是白天别点。”
他笑出声：“就你也懂香？
也配教我？”
说完他拎着香就走。
三天后，他踹门进来，脸色发青：“你这香害得我头痛！
书都看不进去！”
外面立马围了一圈人。
“我就说，这疯女的香不能用！”
“善妒的，还想开店？”
我没吵，只拿一小碟剩下的香点燃，递到他鼻子前：“你闻闻。”
他往后躲。
我说：“你到底是因为闻了香头痛，还是你自己觉得考不上，焦虑得头疼？”
“你连着三年没中，夜里熬油读书，脑子早就撑不住了”他站着不动，脸却变了。
我收起碟子：“香不害人，它只让你看清自己。”
他没砸东西，转身走了。
第五天，御史中丞来了，官靴踩在门槛上。
“此香妖气迷魂，诱女子失态失德，败坏门风”几名差役冲进来砸店，瓶子瞬间碎了一地，香粉混进泥水。
有人骂：“疯女还敢卖香？”
也有人小声嘀咕：“那书生本来读书就读傻了，还闻这香……”我蹲下，捡起一块块碎瓷，把剩下的香渣倒进炭炉，点火。
阿兰声音都发抖了：“小姐…别烧了，再烧，别人又要说您使妖法了……”我死死盯着火：“烧。”
“不烧，他们真当我们怕了。”
火苗窜起来，一股松针混着薄荷的味儿，冲散了巷口的馊味。
风一吹，烟飘出去。
一个卖菜的妇人本来捂着头准备骂人，突然停了，揉了揉太阳穴：“诶…这味儿，倒是不呛。”
她又吸了两口：“我这偏头痛，十年了都治不好，今天闻这香…竟然有所缓解？”
旁边抱孩子的女人听这话跟着闻了闻：“怪了，我昨晚一夜没睡，刚才……居然有困意了。”
在此之后没人再骂了。
第六天早上，卖菜的妇人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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