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4961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360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816) "子里,当众喊她是“贼”。

后来她病死前,在雪地里叫我姐姐。

可这一世,我没再陷害,我救了她。

她还是没说话。

我不怪她。

毕竟在这屋里,活命比真相重要。

她若开口,继母一句话就能让她“病死”。

但我还是怕。

怕她跟前世一样走进那个笼子——裴凤的东宫。

果然,第三天,她落水了。

说是抄经时脚滑,掉进池子。

太子“刚好”路过,喊了随从跳下去救她。

接着宫里赏药赏衣,还传话:“太子救二姑娘,二姑娘应该感恩。”

很快消息传得飞快:“太子心系二姑娘。”

“相府小姐要进东宫了。”

我笑了。

裴凤根本不在场。

是他安排人演这场“救命”。

当晚,继母救找了沈知白训话:“太子救你是恩,你得日日上香谢恩。”

“不然,明日就有人来提亲——城南张屠户,五十岁,死了三房妻,愿意出三十两买你。”

沈知白跪着,手指掐进掌心。

“女儿……愿日日感念。”

我听着阿兰传回来的消息,胸口发闷。

她不是感激。

她是怕嫁人,怕被继母卖,也怕死。

所以她得顺他们得意,得演,演这一出感恩戏。

她开始烧香。

我半夜去她房里,香烟刺鼻,还带着一股甜腻混着腐草的味儿。

上一世我闻过,迷魂草加曼陀罗,可能还有鸦片膏。

烧久了,人会昏沉,神志不清,连梦都分不清。

只见沈知白跪在蒲团前,脸色青得很,咳得厉害,眼底发红。

“姐姐?”

她抬头,声音发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我一把吹灭烧的只剩半柱的香。

“这香有毒,再烧下去你就要咳血了。”

“可娘说,我如果不上香就是忘恩。”

“谁的恩?”

我问,“太监的?

还是太子的?”

“他根本不知道你落水。”

“可外面都说是太子救的我……”她声音发颤,“我如果不谢,就是忘恩。”

“你真信他是救你?”

我盯着她,“还是…你怕嫁给张屠户?”

她咬着嘴唇,不说话。

我懂了。

原来她什么都明白,只是不敢反抗。

我压下心中的火气:“那我陪你。”

“你要烧香,我救陪你烧;你要抄经,我陪你抄。”

她抬头看我,眼里有泪:“陪我?

姐姐,你连自己都护不住。”

“你今天顶撞了娘,明天就可能被赶出去。”

“你拿什么陪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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