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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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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4) "镇定；张睿则不停地擦汗，眼神闪烁。
马副局长坐在旁听席最前排，腿上放着一份文件袋，时不时看向他的律师，眼中满是得意。
“现在进行证据展示环节。”
法官宣布。
对方律师站起身，走到法庭中央：“我方提交一份专家鉴定报告，证明这几起死亡案例与被告无关，完全是患者自身原因导致。”
他递交报告时，嘴角上扬，眼神挑衅地看向我。
马副局长松了口气，向刘主任点头示意。
刘主任脸上终于露出笑容。
我方律师站起身：“我方也有一份鉴定报告要提交。”
他拿出一个信封，从中取出一份盖有国际病理学会印章的文件：“这是国际顶尖机构的独立检测报告。”
法官接过报告，仔细阅读。
“报告明确指出，该药物与患者的特殊体质结合，引发了致命的过敏性凝血障碍。”
刘主任的笑容凝固了。
“更重要的是，”我方律师继续说，“报告指出，这种风险，在药物的非公开临床试验报告里早有提及。
作为主治医师，刘建军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法庭上一片哗然。
“这意味着他涉嫌间接故意杀人。”
刘主任脸色煞白，双手抓住桌子边缘，身体摇晃。
马副局长猛地站起来，又被法警按回座位。
我看着刘主任，他终于抬头看我，眼中全是恐惧。
那个曾经高高在上、对我颐指气使的人，现在像条落水狗。
调查组的人走上前，向法官递交一份补充材料：“我们发现对方提交的专家鉴定涉嫌作伪证，有证据表明这与马副局长有直接关系。”
马副局长脸色铁青，额头冒汗。
他最后的希望，被我彻底击碎。
张睿看着这一切，突然站起来：“我有话说！”
所有人都看向他。
“我愿意提供证据，证明我舅舅马副局长多年来利用职权为不法药商提供便利，充当保护伞！
我知道所有细节！”
马副局长瞪大眼睛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：“你这个畜生！
我对你那么好！”
张睿冷笑：“舅舅，我只是想减轻自己的罪责。
这不是你教我的吗？
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。”
法庭上一片混乱。
我坐在原告席上，看着这场崩塌的景象。
刘主任瘫在椅子上，张睿疯狂出卖舅舅，马副局长怒吼着要杀了他。
我终于笑了。
这就是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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