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174953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595359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72) "会联系医院。

这种事必须交给国家医疗监督委员会。”

三天后的早上,我正在档案室交接工作。

省里的调查组毫无征兆地空降医院。

我从档案室的窗户看到,十几辆黑色轿车齐刷刷停在医院门口。

领头的组长下车后,直接对院长说:“排除地方干扰,独立调查。”

院长挂着虚伪笑容的脸瞬间变成了土灰色。

刘主任和张睿被叫去问话时,我看到他们脸上还挂着轻松的笑容。

张睿甚至整理了一下领带,得意地对路过的护士说:“小场面,一会就回来。”

一个小时后,我听到了这辈子最悦耳的声音——张睿的哭喊声从会议室传出来。

“不是我!

都是刘主任让我做的!”

声音撕心裂肺,绝望至极。

我忍不住走进会议室。

透过门缝,我看到调查组组长将一份份材料摊在桌上。

“远程操控输液泵的程序,来源IP是你的办公室电脑。”

“违规收治病人,你是主治医生。”

“盗用他人研究成果,你是受益人。”

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样,死死钉在张睿身上。

他的脸色从红润变成惨白,再从惨白变成青紫。

刘主任还在做最后的挣扎:“马局长可以为我作证!

我们医院的决策都是合规的!”

调查组组长冷笑一声:“我们查的就是关系网、保护伞!

马副局长现在自身难保,还有心情管你?”

这句话让刘主任彻底崩溃。

他瘫坐在椅子上,嘴里不断重复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调查组的人找到我时,我正在整理档案。

“苏晴医生,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
我跟着他们走进会议室。

刘主任和张睿都在,但他们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
我冷静地拿出另一份证据,声音清晰地说:“关于五年来,12起医疗事故中使用安络血的调查报告。”

组长接过材料,快速翻阅。

我继续说:“这家医药公司的法人代表,是刘主任妻子的亲弟弟。

每次事故后,老实的患者家属直接自认倒霉,而其他的患者家属收到了人道主义赔偿,实际上是封口费。

而刘主任,每年从这家公司获得至少50万的回扣。”

满室鸦雀无声。

刘主任的脸色比纸还白,张睿已经完全瘫在椅子上。

组长合上材料,沉声说:“三案并发,背后是一条巨大的利益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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