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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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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早就在“老同志圈”布了网。
谁聚会,谁喝茶,谁下棋。
全在看。
我输了?
没。
我早留了后手。
那晚,我熬到凌晨。
做了两个U盘。
假的,塞满周正的讲话稿、食堂菜单、体检表。
真的,我藏进一盒“高血压药”。
药瓶上,贴着“女儿代父寄药”。
寄件人:李秀兰(我老伴的名)。
地址:省纪委退休干部“健康关怀”通道。
合规,不留痕,不走单位邮路。
我寄出去时,手稳了。
我不再靠谁。
不再信谁。
老赵可以动摇。
周正可以监听。
可药,得按时吃。
信,得按时寄。
而我这颗子弹。
不写名字。
不写地址。
就装在一瓶降压药里。
让系统,自己,把毒,吞下去。
一个月后。
我拨通那个号码。
响了三声。
没人说话。
只有呼吸。
我对着话筒,只说了一句:“我炸了内网。”
电话那头,静了五秒。
然后,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继续。”
我挂了电话。
第二天。
收到一封匿名挂号信。
没有寄件人。
打开。
是一份手写材料。
标题:《关于周正收受“感恩礼”的九次记录》。
笔迹陌生。
但内容精准。
时间、地点、金额,全在点上。
最后一页,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:“1987年,我也写过内参。”
“他们烧了。”
“但我,一直存着。”
我没说话。
把信,放进《老杨的菜谱》。
夹在“为自己活一天”那页。
原来。
我不是第一个。
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他们以为,体制是铁板。
可铁板下。
早有裂缝。
而火。
从没灭过。
12我走进单位。
最后一班。
没人打招呼。
工位空了。
连抽屉都拆了。
门卫低头看手机。
像我不在。
人事科长“路过”:“反正今天退了,早走晚走都一样。”
我听懂了。
他们要我自己消失。
像从没来过。
可我不。
我坐进工位。
打开电脑。
刷了三次卡,才进系统。
上午九点,弹窗:“工卡异常。”
我不吵。
不问。
就坐着。
八小时。
一秒钟,不多,不少。
离岗前一分钟。
我掏出手机。
对准打卡机。
工卡刷过。
屏幕亮起:17:00,打卡成功。
我录下全程。
上传云盘。
设为“72小时后自动公开”。
标题:“我的工时,一秒钟不少。”
然后,我起身。
工卡留在桌上。
正面朝下。
像一块墓碑。
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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