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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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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248) "悲伤：“为什么非要逼我呢？
我只想平静地生活……”王麻子挣扎着举起桃木剑，还想做最后一搏。
但白素只是轻轻一挥手，桃木剑就断成两截。
“看在二狗的面上，我不杀你。”
白素冷冷地说，“但你若再敢来犯，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王麻子咬牙切齿：“妖孽！
你害死那么多人，迟早会遭天谴！”
白素突然笑了，笑声凄厉：“天谴？
那我问你，赵老四欺男霸女时，天谴在哪？
他下毒害人时，天谴在哪？
现在我倒要遭天谴了？”
王麻子哑口无言。
白素转身看我，眼神复杂：“二狗，现在你都明白了。
选择相信谁，由你决定。”
我看着重伤的王麻子，又看看深不可测的白素，心中一片混乱。
最终，我做出了决定。
“白素，我相信你。”
我轻声说，“但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。
这一切都太……可怕了。”
白素眼中闪过一丝失望，但很快又恢复平静：“我明白。
你走吧，永远不要再回来。”
我扶起王麻子，向洞外走去。
快到洞口时，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白素站在水潭边，白衣胜雪，身影孤单得让人心碎。
那一刻，我仿佛又看到了最初那个温柔善良的她。
“保重。”
我轻声说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后来，我带着王麻子离开了黄家村，去了很远的地方。
听说那个山洞后来塌了，潭水也干涸了。
但我始终记得那个白衣身影。
有时我会想，如果当时我选择了留下，结局会不会不同？
也许白素真的只是自卫，也许她确实对我有真情。
但人妖殊途，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。
只是每到月圆之夜，我总会做一个奇怪的梦。
梦中，一条白蛇盘踞在山巅，仰头望月，眼中流下泪来。
那泪水落在地上，化作珍珠，闪闪发光。
就像那些回不去的往事，美丽又悲伤。
---故事完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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