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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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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2) "吗？”
她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着幽光，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术，动弹不得。
“我…”我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是的，我害怕，但我更怕实话会激怒她。
白素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，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：“果然，人类都是一样的。”
她站起身，背对着我：“你走吧，不要再来了。”
十一我僵在原地，脑中一片空白。
“走啊！”
她猝然转身，声音陡然尖厉。
月光洒落，我清楚地看见她的双眼变成了蛇一般的竖瞳，唇间露出森白的獠牙。
我连滚带爬地冲出山洞，一路不敢回头。
直到跑出老远，才敢停下脚步，瘫软在地，大口喘着粗气。
刚才的一幕在脑中不断闪回——白素冰冷的眼神，扭曲蠕动的影子，还有那非人的特征……难道我真的错了？
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她？
失魂落魄地回到村里，只见家家门窗紧闭，街道空无一人。
这时我才想起自己已离开一年，不知村里发生了什么变故。
敲开王麻子的门，他独眼中掠过一丝惊诧：“二狗？
你还活着？”
“麻子叔，村里怎么回事？
人都去哪儿了？”
我急切地问道。
王麻子一把将我拽进屋，紧闭门窗，压低嗓音：“你走后村里出大事了！
赵老四死了，死状极惨，像是被什么猛兽撕咬过。”
我心里一沉：“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怪事一桩接一桩，”王麻子的声音开始发抖，“先是赵家的人一个接一个失踪，后来连去找人的村民也不见了。
大家都说……是那白衣妖女回来报仇了。”
我如遭雷击：“不可能！
白素不会……”“白素？”
王麻子猛地抓住我的手臂，“你认识那妖女？”
我心知失言，连忙闭口。
王麻子的独眼死死盯住我：“二狗，你老实告诉我，是不是和那妖女有来往？”
在他的逼视下，我只好将救白素的事简单说了一遍，但隐去了最后的不欢而散。
王麻子听完，长叹一声：“造孽啊！
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我茫然摇头。
“那是‘山鬼’，最擅长幻化成美女迷惑人心，吸食人精气修炼。”
王麻子声音压得更低，“你爹娘就是被它害死的！”
我怔在原地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因为我亲眼见过！”
王麻子扯下蒙眼的黑布，露出空洞的眼窝，“这只眼睛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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