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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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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2) "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难以完全相信。”
她轻声道，“给我时间，我会证明给你看。”
望着她眼中闪烁的真诚，我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。
是啊，若她真想害我，何必大费周章？
又何必在此等我一整年？
“我相信你。”
我终于说出口，尽管心底仍有一丝不安在隐隐作痛。
白素眼中泛起泪光，轻轻拥住我：“谢谢你，二狗。”
那一夜，我没有下山，就在山洞里陪着白素。
她给我讲修炼的趣事，说山中的秘密。
我听着听着，渐渐放下心防，在她轻柔的嗓音中沉入梦乡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我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。
睁开眼，洞内一片漆黑，白素已不在身旁。
我悄悄起身，循着声音向洞穴深处走去。
越往里行，空气越发潮湿，隐约能听到潺潺水声。
转过一个弯，眼前豁然开朗。
这里竟是山洞的另一处出口，外面是一潭清泉，在月光下泛着银光。
而更让我震惊的是，潭水中有一个白色的身影——是白素，她正在沐浴。
月华倾泻在她光洁的脊背上，如同玉雕般圣洁。
我正欲悄悄退去，却突然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异样。
她正低头清洗着什么，仔细看去，竟是一条修长的、布满白色鳞片的尾巴！
我急忙捂住嘴，生怕发出半点声响。
原来她尚未完全化形，仍保留着部分蛇的特征。
就在这时，白素忽然转头，直直望向我藏身之处。
她的双眼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绿光。
“谁在那里？”
她的声音冷若寒冰。
我吓得魂飞魄散，转身欲逃，却脚下一滑，跌倒在地。
再抬头时，白素已立在面前，不知何时已披上白衣。
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，眼神冰冷得陌生。
“二狗，你不该来这里的。”
她轻声道，语气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寒意。
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…”我语无伦次地解释，“醒来没见着你，所以就…”白素默然不语，只是静静凝视着我。
月光下，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，扭曲着，蠕动着，全然不似人形。
我突然想起王麻子的警告，想起爷爷的担忧，想起那截染血的蛇牙…“你都看见了？”
白素终于开口，声音平静得可怕。
我艰难地点头，心脏狂跳不止。
她缓缓蹲下身，与我平视：“那现在呢？
你怕我吗？
觉得我是怪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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