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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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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0) "但很快恢复如常。
“二狗，你听我解释……”她向前一步，声音依然轻柔。
我却不由自主地后退。
山林寂静，夕阳如血。
十我凝视着那截断裂的蛇牙，又望向爹那件染血的旧衣，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响。
白素向前迈了一步，我下意识后退，脚跟重重撞在洞壁岩石上，一阵钝痛袭来。
“二狗，你听我解释。”
她的声音依旧轻柔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，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我想的哪样？”
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是自己的，“我爹娘究竟是怎么死的？”
山洞骤然陷入寂静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。
白素那双碧绿的眸子在昏暗中闪烁，宛如深潭中的水藻，诱人沉沦。
她轻叹一声，气息在冰凉的空气中凝成白雾：“那年我正值蜕皮的关键时期，虚弱不堪。
你爹娘上山采药，无意中撞见了我的真身…”“所以你就杀了他们？”
我打断她，声音止不住地发抖。
“不！”
白素急切地否认，“我从未伤害过他们！
是他们自己惊慌失措，失足跌落山崖。
等我恢复些力气去寻找时，已经…已经太迟了。”
<她指向那件血衣：“这血迹，是你爹摔伤时留下的。
我本想把衣物埋了，却又想着或许有一天能交还给你…”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，试图从中找出丝毫谎言的痕迹。
但她的目光澄澈见底，看不出半点心虚。
“那这蛇牙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我拾起那截断牙，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至心底。
白素的眼眸黯淡下来：“那是我蜕皮时自然脱落的。
你娘跌倒时正好抓在手里，我…我没能及时取回。”
她向前一步，这次我没有后退。
她的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腕，冰凉如玉。
“二狗，我若真想害人，何必等到今日？
又何必一次次救你于危难？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恳切，“你爷爷的病，赵老四的刁难，哪一次不是我暗中相助？”
我沉默了。
她说的没错，若没有她，我和爷爷恐怕早已…“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？”
我终于问出心中的困惑。
白素苦笑：“我怕你接受不了。
人妖殊途，我深知人类最忌惮这个。”
夕阳彻底沉入山后，洞内完全暗了下来。
白素指尖亮起一点微光，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庞。
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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