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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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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20) "望时，再突然求婚。
她肯定会喜极而泣，感激涕零地答应。
计划通。
她来了。
还是那身旧衣服，洗得发白。
脸上昨天被打的红痕还没完全消。
她安静地站在客厅中间，低着头，看不清表情。
“站那么远干嘛？”
我坐在沙发上，晃着酒杯，“怕我吃了你？”
她没动。
“过来！”
她慢慢走过来。
我注意到她的步伐有点僵硬。
“苏清雪，”我喝口酒，用施舍的语气说，“这几个月，玩你也玩得差不多了。”
她沉默。
“说实话，你这种货色，要不是新鲜，我看都懒得看一眼。”
她还是沉默。
“现在我玩腻了。”
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支票，扔在茶几上，“数字随便填，拿了钱，滚出我的世界。”
“听懂了吗？
游戏结束了。”
我等着她哭，等着她崩溃，等着她求我不要抛弃她。
然后我再掏出戒指。
她终于抬起头。
表情却让我一愣。
没有预想中的悲伤和绝望。
她在笑。
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。
眼睛里没有一点光，黑沉沉的，像深不见底的潭水。
看得我后背有点发凉。
“玩腻了？”
她轻声重复，声音有点哑。
“对！
腻了！
你可以滚了！”
我强装镇定，不耐烦地挥手。
她慢慢弯腰，捡起那张支票。
仔细看了看。
然后，轻轻撕掉。
撕成两半，四半，碎片扔在地上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
我皱眉。
“哥哥，”她忽然叫出这个从未叫过的亲密称呼，语气却冰冷瘆人，“游戏什么时候结束，由我说了算。”
“你他妈说什么疯话？”
我莫名火大，站起来想给她点教训。
她却突然上前一步。
速度极快。
我根本没看清。
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。
刀光一闪！
冰凉锋利的刀刃，紧紧贴在我的脖颈大动脉上。
我瞬间僵住，冷汗冒了出来。
“苏清雪！
你疯了！
把刀放下！”
她靠得极近，仰头看着我。
呼吸喷在我下巴上，温热的，却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她脸上那种疯狂又迷恋的笑容，愈发明显。
“我没疯，哥哥。”
“我只是，不想再陪你玩那种无聊的羞辱游戏了。”
“我想玩点……更刺激的。”
她用另一只手，轻轻抚摸我的脸颊。
手指冰凉，像蛇爬过。
我浑身汗毛倒竖。
“你…你想干什么？”
她踮起脚尖，嘴唇凑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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